年长警察叹了一大口气,“哎呦娃子,你这不懂法真是急人啊,他这条条例例,判下来至少十年起步,这种畜这、这个住五年就放他出来,真是便宜他了!”
青衫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因为我写了谅解书”
警察和江辞都愣在原地,青衫怕他们误会自己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连忙补充道:“因为刘颖说的,她说我要是愿意写谅解书,就和我解除母子关系。”
他越说越小声,“我就写了”
警察一拍大腿,“你把证据交上去还怕不能解除么!?”
江辞也是又心痛又无奈,最后却只是抱住他,“你那时一定非常希望摆脱刘颖是吗,能完成彻底离开他们的心愿,你勇敢地为自己做了决定,这是值得的。”
青衫张了张嘴,在眼泪决堤之时埋进江辞怀里,“那是我和解
晚饭江辞没让青衫做,两人去了一个创新创业园吃饭,顺便散散心。
江辞见青衫总是瞥一个周边手办店,临走前还是无奈的带他进去了,“体积不要太大,和家里的装修不能突兀,如果你不收好就不准买太多。”
虽然要求一大堆,但青衫还是高兴的抱着他啃了一口,“阿辞最好了。”
里面的东西又杂又多,青衫直奔毛绒区走,很快就挑好了三只。
江辞皱眉看着那三个大大小小的毛团,“怎么拿这个,还这么多?”
手办还能接受,这软趴趴小孩玩的东西要怎么往家里放?
青衫扁扁嘴,“我都好喜欢,我已经看中它们好久了,寝室放不下就一直没买,都迫不及待了,阿辞~”
江辞并不习惯这东西放自己身边,也不懂一个男的为什么喜欢,有些坚持,“你一晚也就只能抱一个。”
“我不放床上,我寝室有一只小鳄鱼了。”他给江辞认真地介绍,“这个白海豹是放客厅沙发的,这个小绵羊得放阳台,还有这个大狗勾我想看电影的时候抱。”
江辞顿时觉得头痛,可一和青衫对视,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唉走吧,去结账。”
等两人上了车,江辞立马约法三章,“以后不许再买毛绒玩具,家里最多就放这三个。”
青衫眼眶一红,“那、那我的小鳄鱼怎么办?”
额,江辞没好气的重新说,“家里最多就放这四个。”
青衫眼巴巴的瞅他,而江辞板着脸不看自己,他只能焉了吧唧的点头,“好吧。”
得到肯定,江辞才开车走。
青衫明天还有课,今晚就得回学校,可他不想和江辞分开,在副座上唉声叹气。
江辞趁着红灯,抓过他的手捏了捏,“别难过了,想见随时都可以见。”
青衫无力的点点头,转头看身边的车流人流。
突然他神思一动,“对了阿辞,我上午就要和你说的事,忘记问了。”
“嗯?什么?”
“我可以在阳台上养花么,它现在很空的样子。”还没住进来就开始改变江辞的生活和人家的房子,他试探得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