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白兰地什么时候认识这俩人的,但能远离同期还是远离同期的好——这也是为了保护他们。
他本来想躲着这一桌掩藏起来——自从卧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同期们联系过了,如果他们俩一不小心叫出了他的真名,他的卧底身份就在这个疑似前任白兰地的组织成员面前彻底暴露了。
——虽然白兰地曾经救过景光,但谁也不知道他的立场究竟是友是敌,也不能保证他不会上报给组织。
更何况,卧底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一点光。
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白兰地直接就向他招手要求他过来点单——还一直盯着他。
他一定是故意的——安室透不满地想。
他正想假装看不见避开时,松田也转过了头——并且看到了他,他看着松田毫不掩饰的呆滞模样和张大就要叫人名字的嘴,恨不得给这个卷毛混蛋一拳。
果然,混蛋就是混蛋,哪怕过了七年也还是一样的混蛋,他恨恨地想。
但他还是只能快步走来,提前堵住这个笨蛋同期的嘴:“您好,我是这里的侍应生安室透,请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然后他就听到了白兰地说的那句极其惹人误解的话。
——以及两位同期毫不掩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他忍了又忍,才没有一拳砸在白兰地那张懒散却隐隐带着点恶趣味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地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之前被省略掉的三明治。
我今天一定是走了背运,他转身拿菜单的时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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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着寿喜锅上桌的时候我随意地和这两位警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其实我们的共同话题也不是很多。
毕竟我的过去不好说,他们的过去我又未曾参与过,去掉那两次救人的短短几秒,非要说的话,其实我们也就只是第二次见面的陌生人罢了
一般来讲就是聊聊拆弹和他们工作时的事。
其实我还挺好奇拆弹警察的日常的,感觉跟主神空间里的任务者一样,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
“——日常啊?”松田放下了撑着桌子的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的工作并不忙,基本上就是研究精进拆弹技术和炸弹构造,时不时搞搞安全教育宣传。不过最近这半年不知怎么的,炸弹案件格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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