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啊,但是培养培养感情不还是可以的嘛。”江北娇解释道。
谢溪又不说话了?。
江北娇撇撇嘴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家?伙,你不会?搁这?单相思呢吧?”
谢溪又不习惯这?样亲近地说这?些?私事,难得小脸一红,“人人家?是正经学?霸,以后要为祖国做贡献的,我耽误人家?算什么事?拖人下水的活我可不干。”
江北娇对这?个话题也是颇有话语权,闻言深有感触地点点头,“也是,虽说现在都讲究个恋爱自由,但是国内大多数的人还是接受不了?”
说到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声?音低了?些?,“拖人下水,指不定?别人在你背后怎么戳你脊梁骨呢,说你带坏小孩什么的,难啊。”
随后话音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不能祸害小孩咱们就找圈内人呗,实在不行去国外?拐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妞回来不也是美滋滋?”
谢溪又懒得再看江北娇那张皱皱巴巴的笑脸,转身去倒酒,“你可够肤浅的。再说怎么来了?也没个信儿啊?”
“嘿嘿嘿,我这?不是放年?假么去看我男朋友,顺便路过,给你带两只烤鸭。”说着他拍拍沙发上硕大的旅行包。
“啧,”谢溪又一听烤鸭来精神了?,扒拉开江北娇就往那包里看,“你这?放这?里头不都捂坏了?么?”
“不能吧我才做了?几个小时?的车。”江北娇挠挠头,“拎着味儿太大了?,我这?回又没开车来。”
拿出来一看,果然烤鸭的外?皮已?经软烂了?,谢溪又心疼得啧了?好几声?。
“哎对了?,我跟你说件事,前几天谢敏和谢致又打起来了?,都打到公司去了?,这?家?伙给老爷子气得大发雷霆,你没看见他俩出办公室时?那脸色,可太精彩了?!”江北娇很解气地捶捶沙发。
谢溪又闻言只是一笑,并未搭话。
“你说他俩也就比你小一岁吧,还是龙凤胎,这?怎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笑死人。”江北娇感慨道。
“他们从小就这?样,”谢溪又转而问道,“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杠杠的,那身子骨我都觉得比我还好,有一次公司停电,老爷子硬生生跟着我爬了?十八楼,我都站不住了?,人家?还能扶着墙走回办公室,”江北娇啧啧称奇,“再挺个十年?八载的不成问题。”
谢溪又笑了?一声?,“论养生锻炼谁也比不过他。”
江北娇瞄了?眼?谢溪又,“你说说你们家?那四个,老幺才五岁,还是个小萝莉呢。谢致虽然是男孩,但是和谢敏俩人就是一对草包,扶不起的阿斗。况且你们家?又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陋习。”
见谢溪又没说话,江北娇接着道:“老爷子虽说老当?益壮,但是也不太可能再生一个了?,我看他的意思,就是等你回去呢,要不这?么大的家?业,交给谁啊。而且也是医药公司,和你专业都对的上的”
谢溪又把茶几上的酒拿起来递过去,“尝尝,新买的。”
江北娇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再说当?年?那些?都是大人们的事,后来老爷子不都出面解决了?么,你你小姑姑到现在还老也念叨你呢”
“行了?!”谢溪又脸色不愉,打断了?江北娇的唠叨。
江北娇瞬间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不敢出声?了?。
谢溪又站起来走到窗边,呼吸并不如往常那般稳定?,声?音夹杂着些?难以自抑地微颤:
“他解决什么了??我妈被害死,我爸一夜白头在病床上撑了?两年?也跟着去了?——他才知道出来解决了?。我那小姑姑,是,对我很好,一小便把我抱在身边,要什么给什么,若不是我妈发现不对,我现在就是第?二个谢敏!”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谢溪又深深吸了?口气,身后寂静无声?,半晌,她才又开口说话。
“你回去告诉他,不用再派你来劝我,谁也劝不了?我。”
“谢家?那就是个斗兽场,我不是害怕输,我是不想再看那些?恶心冷血的怪物。”
江北娇长叹了?一声?,“怪我怪我,我不该来和你说这?些?。”
谢溪又转过身,面色已?是如常,甚至带着点点笑意,“没事,他谢春秋要你做的事,你还拒绝不得,我不至于怪到你头上。”
江北娇心里一宽,当?即倒在沙发上,“行了?行了?,这?么晚了?,我在你这?沙发上凑合一下吧,我买的明早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