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金鳞城勾结妖道,为祸四方,早晚要将整个仙界搅得生灵涂炭!老夫立誓在此,天鸢派定要除邪卫道,与尔等抗争到底!”
梁簿征将口水喷尽,挽了个唬人的剑花将众侍卫吓退,即刻脚底抹油,御剑飞天遁入黑压压的密云。
轰隆隆雷声响起,黑云内电闪雷鸣,天际也开始飘下豆大雨点。
不知有没有劈死那个老杂碎。
白无恙怒得气喘如牛,刚想去追,却被女儿拦下。
“爹,那邪道修为极深,您又不善腾云,贸然前去,恐怕会着了他的道。”白蔸斯安抚住父亲,含泪道:“只要天鸢派在,还怕他这个掌门能跑到天边不成?咱们有得是时间算帐!”
苍束细细品味着被丰富佐料炒熟的花生,目光从宾客们的脸上扫去。
每个人都靠得那般近,可仔细看去,人与人之间,似乎又被透明的屏障所隔阂。
真是奇怪的种族。
***
原本众人是来参加喜宴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拍拍屁股就走也说不过去。
没奈何,只得再交一份葬礼钱,顺便留下参与童咏安的后事。
负责吹拉的乐班亦连夜更换谱曲,在临时备好的灵堂演奏哀乐。
纸钱漫天,泣声连连。
一切都变得太快,红白交替的所需物品忙得家仆们团团转。
四处都弥漫着浓重的悲伤气氛,唯一人被关在白无恙屋内,跪在地上垂头丧气。
柳长老尴尬地捋着柔顺的长须,逃又逃不掉,只有郁闷长叹。
白无恙到底还是给他留了些脸面,没来个当众审问。
梁簿征溜得比孙子还快,独留他面对疾风。
柳长老心中恨得不行,没用白无恙怎么逼问,便将事情如竹筒倒豆子般,抖搂了个干净。
据柳长老所言,梁簿征确是因苍束通缉令的事,对金鳞城怀恨在心。
可此番动手,倒也不全是因着此事。
最重要的,是掌握夏弦泽入泽口的生意。
不知为何,梁簿征似乎迫切地想在短时间内,搜罗大量的天材地宝。
白无恙把守泽口-->>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