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从里面拿出消毒的碘伏和纱布,语气没什么波澜道,
“破相了让徐立送你去一趟韩国。”
姜宁:“……”
姜宁嘴角抽了下,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狗男人,面上却笑了笑,“老公你真幽默。”
周则深抬眼看她,“把纱布撕下来。”
姜宁看着他姿势熟稔的拿着棉签和碘伏,哦了一声,侧头对着镜子撕开纱布。
额角的伤口已经有些结痂,露出点粉嫩的ròu。
还好不是很严重。
姜宁乖乖坐好。
周则深盯着她的伤口,抬手擦药,他动作难得温柔,但还是有些刺痛。
姜宁假装吃痛,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眼里也染上了一层水雾。
“好痛啊老公。”
周则深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没什么温度,“怎么弄得?”
姜宁眨眨眼,“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弄得。”
她没把靳以哲的事情说出来。
周则深动作顿了一下,低眸对上她的视线,跟她对视了两秒。
姜宁冲着他弯起唇角。
周则深微扯了下唇角,眼底没什么情绪。
但擦拭伤口的棉签忽然间重了几分力度。
姜宁低低叫了一声。
周则深将棉签丢进垃圾桶,侧目看她一眼,没什么语气地说,“怎么了?”
姜宁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道,咬牙笑了下,“没事。”
周则深嗯了声,用酒精擦了擦手,淡道,“把纱布递给我。”
需要重新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姜宁低着头,像没听见似的,根本没反应。
周则深顿了顿,视线落在她的左边侧脸上,她用左耳对着他。
他眸子发生点变化,顿了片刻,又重复着开口,声音不高也不低,“姜宁,把纱布递给我。”
姜宁在对着镜子看伤口,用左耳对着他,依旧没反应。
冷白的光从头顶落下来。
周则深抿着唇角,视线盯着她的左耳。
姜宁的耳垂很小,薄薄的,有三个耳洞,软耳骨上还有一个,都是她初高中非主流时期打的,但已经很多年没往上戴过耳钉了。
周则深沉默了片刻,对着她的左耳说了句话。
姜宁转过头,眼神有些茫然,只看见周则深的嘴好像动了动,
“嗯?你刚才是说话了吗?”
周则深视线盯着她,表情没什么变化,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