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也不想放弃这么好的历练机会。
他开始手把手教我,该如何管理公司以及处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我学得很快,并且很快在公司有了一席之地。
我的哥哥们突然开始有了危机感。
他们本来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后来发现,父亲似乎真的打算把自己手里的权力分给我。
于是之前不屑一顾,只想自然推进过渡继承权的他们,态度顿时发生了转变。
之前是想着“只要爹死了就可以是他们的了,反正没人跟他们抢”。
现在有了我的出现,他们才意识到原来女儿也是可以继承公司的。
于是开始正视我,甚至不得不亲自下场,为自己积极争取利益和股东们的认可。
父亲看到我这两个便宜哥哥的转变之后,心满意足并迫不及待地将我踢出了局。
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还用说什么吗,自己不过是个用来鞭策他儿子的工具人而已。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过把我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虽然猜到了,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于是我怅然若失,到酒吧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的两个哥哥过来安慰我。
我对他们并不设防太多。
毕竟童年时父亲母亲常年在外,是我们互相照顾,彼此关心。
小学时我被顾亦扯辫子,在脸上画乌龟,拿沙包砸脸,跟顾亦打架时还被他扯了头花,也是他们去把顾亦打了一顿,替我出了气。
我像小时候一样对他们倾诉自己的伤心。
得到了他们暖心的安慰。
却没想到他们在我酒里下了药。
见我趴在桌子上后,他们拎起我朝楼上走去。
模模糊糊中我听到他们说:
【哥,那人真的说把肖溪儿给他就不用我们还债了吗?】
【管那么多干嘛,他说是就是。】
【再说了,让她早点嫁人也是好事,免得爸哪天又抽风让她回去接管公司。】
【哥你开玩笑呢,爸那么重男轻女的人,怎么可能。】
……
我身体软得不行。
脑子也不太够用。
拼命地集中注意力。
在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恢复了一丝力气。
于是趁他们不备挣脱了桎梏。
一只手护住头后。
整个身子直接往下面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