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何事?你若是再敢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去赌钱,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我去做饭。”
说罢,相柳不再多做停留,急急离去。
防风小怪一头雾水,男子汉大丈夫做的哪门子饭!那不是妇人之事吗?再说了,家里有厨娘,他去哪里做饭?
到了用晚饭时,防风小怪问邶母:“防风邶这小子打归家之后一直不宿在家里往外跑吗?”
邶母白了他一眼,说道:“孩子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你少管。”
防风小怪顿时吹胡子瞪眼:“他有什么数!他有数他能干出离家出走的事?”
邶母分辩道:“那是年少时不懂事,现在孩子长大了,明白事理了,自是用不着你再操心!”
防风小怪犹豫了一下,斟酌着开口:“他今日学的极快,似比以前悟性高了很多,容貌也做了修复不同于以往,你可有感觉出他还有何不同?”
邶母心下一颤,故作生气道:“邶儿以前就是极为聪明的,只是少时贪玩,并不在这上面用心,即便如此他的修为也比峥儿高出许多!”
防风峥被点了名,还是用于反面衬托,他连忙压低了头,降低存在感。
防风意映也在一旁安静的用着饭,并不插话。
邶母放下筷子,掩面抽泣,呜咽着说:“我缠绵病榻多时,身体虚弱,孤苦凄凉,而你整日就知道带着子女四处云游,何时管过我?是邶儿归家后整日陪伴照顾,对我嘘寒问暖,喂饭喂药,还专门请来神医为我调理身子,这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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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又继续道:“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看着他长大的,即使他冻坏了脸,修复了样貌,我为娘的怎会认不出自己疼爱多年的儿子!倒是你,几时关心过他?”
说着又用力哭嚎了两嗓子,埋怨道:“但凡你肯多分他些疼爱,他也不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如今好不容易归家,你这些胡话若是被他听了去,他该有多伤心!要是你再气走他,我也不活了!”
说完竟放声大哭起来。
防风小怪被她哭的头疼,皱着眉摆摆手说:“别哭了,你看你,我就是随口问问,怎的还叫你伤心了!邶儿如今长大了,懂事又孝顺,你该高兴才是!”
邶母看火候差不多了,见好就收。
她擦干了眼泪,柔声回道:“老爷说的是!邶儿聪慧,老爷方才说他修为悟性高,我想应是像极了老爷,您年轻时就是那一辈里最为优秀拔尖的!”
防风小怪回想起自己当年的神勇,忍不住连连点头:“对,确实像我!是我一时糊涂,不该问你那些伤人的话。”
邶母装作不经意间问起:“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防风小怪摇头:“还是那个样子,起不来身。”
邶母一脸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以前都是姐姐管家,家里处处井井有条,现如今姐姐病了,家里的奴仆竟是没一个顶用的!天气渐热,连夏衣都没有提前为老爷置办,家里其余的一应用度也全都乱了章程!”
防风小怪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又想到这些年确实是有愧于她,而如今也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管家,索性遂了她的愿也无妨。
何况次子聪慧而长子愚钝,次子虽为庶出,日后却未必没有争一争家主的资格,现如今也该对他们母子二人好一些。
经过深思熟虑,防风小怪开口:“家中事务繁多,怎可只依靠奴仆!在夫人身体大好之前,就由你来掌家吧!”
众人都以为她会推辞一二,却只见她皱眉佯装纠结了一下,然后笑意盈盈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老爷倚重!”
一顿饭用罢,各自散去。
其实防风小怪最开始是想问问她,防风邶天天是去哪里做饭,结果被这么一搅和,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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