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啊!你会飞吗?”
相柳声音带着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朱大肠闻声一抖。
“不、不会!”
“那游泳总会吧?”
朱大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硬着头皮回道:
“这个会。”
“那太好了!”相柳笑起来。
笑得朱大肠头皮发麻。
“你要干嘛?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欺负我,我一会就去师父那告状!师父一惯疼我……”
朱大肠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相柳抓起来扔在了毛球的背上。
他附在毛球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
朱大肠听不清,他挣扎着要下来,却被相柳一把按住。只好问道:“你们俩在嘀咕什么?要带我去哪?”
相柳扬起笑脸,慢条斯理地说:
“哥哥让它带你去游个小泳。”
“我要见师父!”
“嘘!等你明日回来再见也不迟。”
相柳说罢拍了拍毛球,白雕一跃而起,直入云霄,眨眼间便不见了。
相柳关了医馆,来后院找小夭。
小夭正在房间桌案前写字。
“在写什么?”
相柳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声问道。
“我在给娘亲写信,说明一下炎灷已死,让她安心。一会还要麻烦毛球替我跑一趟。”
相柳侧过头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小夭一痒,抖了一下手,墨水滴在纸上,花了一片。
“哎呀!别捣乱!”
相柳似是没听到般,又将吻落在了脖颈处。
小夭脖颈一热,温润湿滑的触感袭来,后脊一阵酥麻。
“痒!别闹了!”
相柳夺过她手中的笔扔在一旁。
“别写了!我已经给伯伯传过消息了。”
“再说毛球现在也没空。”
他说完这两句,打横将小夭抱起,轻轻放在榻上。
玉白肌肤下,骨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长睫投出一片阴影,浓黑如墨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
眸光潋滟,缱绻惑人。
小夭想问问他是何时给爹爹传的消息?
是让毛球去送信了吗?
可还未出声,便被一吻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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