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笑,走近几步,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我不动手。但你还是应该少说两句,不然我总担心自己会忍不住。”
朱大肠脖子一缩闭了嘴,这么小声他都听见了?
狗耳朵就是灵!
在这之后相柳倒的酒,碗碗都满得往下流,一碗接一碗的烈酒下肚,朱大肠的脸上慢慢泛起了潮红。
敬到防风小怪这桌时,防风小怪把儿子介绍给了大家,相柳一改冷漠的常态,一口一个叔叔伯伯喊得亲热,并热情地把新郎官介绍给了众位叔伯。
“小朱,你我位如父子,情同手足,不管是哪一种关系,我的长辈皆是你的长辈,一碗酒怎可指代一桌叔伯,需挨个敬之。”
他说着倒满酒碗,“来,先敬我父亲。”
待朱大肠喝完又倒满,“这位是赵伯父。”
“这位是秦叔叔。”
“这位是……”
……
朱大肠在这桌喝了十碗酒才得以离开,走路时双腿直打摆子。
……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上候着佳人。
可直到红烛燃尽时,新郎官才被六个徒弟抬进房中。
等着被掀盖头的新娘子久不见动静,遂偷偷掀起一角偷看,新郎官竟然昏睡了过去!
齐竹溪使劲摇了摇朱大肠,毫无反应。
她不甘心地又是呼喊,又是拍脸,任她如何折腾,朱大肠都一动不动。
最终她无奈地自己掀了盖头,又累又困又饿,也没心思洗漱了,卸下重重的凤冠霞帔便与相公合衣而眠了。
翌日。
朱府新房内传出一连串哀怨的嚎叫:
“啊!啊!啊!”
“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你个狗东西!”
“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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