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景彦却没有说话,他静静看着宋未晚思考。
“敢动蒋家的人,那。。。。。。只有是另一个蒋家的人,是蒋。。。。。!”宋未晚惊骇地看着蒋景彦,差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医生忽然进来了。
“我不知道,也许只是我单纯的仇人”,蒋景彦看着天花板,嘴角微挑,淡淡地说道。
宋未晚明白了,蒋景彦这是一石两鸟。
果然,他还不是太蠢。
蒋老子果然找到了那个撞蒋景彦的人,顺藤摸瓜,发现了蒋昀启。
此时,蒋昀启跪在蒋老爷子面前,哭着说道:“二伯,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相信我。”
蒋昀启的父亲,是蒋老爷子的弟弟,也在跟前帮腔,“二哥,昀启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有时虽然混账,但绝不敢做这种害自己人的事,他肯定是冤枉的。”
“是呀,二伯,我跟景彦有什么仇怨,非要害死他”。
蒋老爷子铁青着脸,眼中有无法遏制地怒火,像要吃了蒋昀启一般说道:“他先是越过你当上集团总裁,后来又让你辞职离开蒋氏,这样你不但丢了面子,还丢了财路,这些理由还不够?”
蒋昀启的父亲忙说
,“二哥,就因为景彦让昀启辞职,昀启就想害他,这理由太牵强了,真不至于!”
蒋老爷子嗤笑一声,“他在外面偷偷开公司,拿蒋氏的钱填补他的公司,被景彦知道了,要让他吐出来,这还不够?更何况,那个撞景彦的人,就是他公司的人!”
听蒋老爷子这么说,蒋昀启出了一身的冷汗,带着哭腔说道:“二伯,公司是我开的不假,但找人撞景彦,这么大的帽子我可不敢戴呀,景彦出事,跟我真没关系呀,我冤枉呀!”
“不是你,那他无缘无故为什么去害景彦!”
蒋昀启的父亲急了,嗓子都干了,哑着说道:“二哥,那人不是酒驾吗,他喝醉酒才误撞了景彦,跟他是昀启的员工,没有关系呀,完全就是个巧合。”
“再说,昀启能这么笨,找个一查就能暴露他的人去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蒋老爷子冷冷地看着面前地俩人,眼中露出杀机,“这些招,我年轻的时候就不玩了。”
蒋昀启急得冷汗不断从额头哗哗冒了出来,急得说不出别的话,就一个劲喊“冤枉!”
这时,从外面匆匆跑来一人,低声跟蒋老爷子说了几句话,然后,拿出手机,交给了蒋老爷子。
蒋老爷子拿着手机看了起来,拧眉不语。
看完后,他凝望着跪在地上的蒋昀启,过了好大一会,才缓缓说道:“你起来吧。”
蒋昀启忙不迭爬了起,看了他父亲
一眼,擦了擦汗,垂着头,站在一边。
蒋老爷子看着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其他人更不敢开口,空气似凝固了一般。
最后,蒋老爷子手一摆,开口道:“你们走吧,我心中有数!”
蒋昀启与他父亲诧异的互看了一眼,之后,连忙退了出去。
俩人坐到车上,蒋昀启父亲皱着眉,脸色凝重,问道:“是你做的吗?”
蒋昀启低头不语,只一个劲擦汗。
蒋父见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叱责道:“既然做了,就做干净点,弄成这个样子,上不上,下不下,差点收拾不了。”
蒋昀启惭愧,嗫喏道:“儿子明白了。”
“以后做事小心点,你二伯不会善罢甘休。”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