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林依依追问。
“后来还能怎么?你用你指甲盖大的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了”。
“我去。。。。。。”
“那夜后不久,长夏就出国了,何家开始倒霉了”,谢揽月说到这,叹了口气,“何家生意一路下滑,接连出事,何爸竟去借了高利贷,自然还不上,何晓苗不知哪根筋错了,竟被骗去了缅北。。。。。。”
听到这,苏长夏也惊了,差点打碎手中的杯子。
“我去。。。。。。”,林依依瞳孔都放大了。
“还好没过多久,她被救了回来,也算命大,可打那后,就得了重度抑郁症。”
林依依急了,扒拉着谢揽月的衣服,急得说:“她怎么不跟我们讲?”
“怎么讲?那段时间,不光何家,我家、你家也事事不顺,你忘了你家退的订单,比雪片还多,你爸愁得要卖你福建老家的宅基地了。”
林依依不自觉点了点头,“我们家缓了两三年才好起来
。”
“我家也是,”谢揽月恨恨地继续说:“不知为何,那段时间纷纷传言,说我们家看过的东西有问题,明明是真东西,我们偏说是假的,为的就是自己私下低价购入。”
“更匪夷所思的是,还就有那么两件东西,第一次看就赝品,第二次变成了真品。”
“我爷爷被气得住进ICU,一个月后走了。。。。。。”
“长夏家更不用说了,哎。。。。。。”
她说完,三人陷入沉默了。
苏长夏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躁,抓住谢揽月的肩头,追问,“何晓苗回来之后,怎么出事的?”
谢揽月长长叹了口气,“她出事前几天,我见过她,还一起喝了酒,那天,她看上去十分亢奋,一直不停地跟我说,早知这样,那晚,她无论如何也把严彦给办了!”
“啊?”
“啊!”
谢揽月有些犹豫,琢磨了片刻,缓缓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真的,毕竟当时,她重度抑郁,我们又都喝醉了。”
“她跟我说,那晚严彦喝醉,一直在叫苏长夏的名字,她那股傲气绝不允许,她喜欢的男人把她当作别的女人,跟她睡,但她心里又不服,索性扒光俩人的衣服,盖着被子纯睡觉,一直到天亮。”
“她说,她也就是想气气长夏,日后再找个时机解释。”
“谁知,那年接二连三的出事,哪还有闲心说这种事。”
苏长夏听到这,整个人僵了,一阵冷
气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她还说什么了?”苏长夏指甲深深抠进肉中。
谢揽月皱着眉,思考了半天,“好像说让我小心严彦之类的。。。。。。我喝多了,脑袋发昏,没太听清楚”。
“也可能听错了,严彦一个穷小子,都够不着咱们家的门槛,有什么注意的。”
“长夏,严彦跟你还有联系吗?”林依依瞧着苏长夏脸色不好,疑惑地问她。
苏长夏面色苍白,摇了摇头,“严彦他。。。。。。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