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站在桌前奋笔疾书:“最后一条啦,马上。”
殷予桑吃着盘子里纪宜游亲手做的蛋糕,看向叠在一起的红布条,无语道:“你这是把这辈子所有的愿望都许了?”
桑枝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道:“我怕许得少了,老天看不到,数量多了概率自然也就大了。”
还在梯子上的纪宜游:“有道理,那你自己挂,我要再写点。”
姜时镜从厨房里端了一小碗奶茶出来,贴心地用勺子递到桑枝嘴边:“尝尝,我按照纪姑娘的配方一步步做的。”
桑枝喝了一口,眼眸微亮:“好喝。”
殷予桑闻言吞掉手里的蛋糕,含糊道:“还有吗,我也要喝。”
姜时镜:“在厨房锅里。”
纪宜游站在梯子上,吼道:“殷予桑,说好得戒糖呢,你牙齿不想要了。”
“我不放糖就是了。”
“不准。”
纪宜游急匆匆地从梯子上下来,追着青年进厨房。
桑枝拿起写好的红条,刚走到梯子边就被拦住。
“我帮你挂,你的伤还未好,别摔了。”姜时镜拿过她手里约有二十多条的许愿条。
桑枝顺手接过奶茶碗:“那你帮我挂左边,这边都被宜游挂满了。”
“好。”
姜时镜刚爬上梯子,院门忽然被敲响,桑枝打开门,两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她视线渐渐挪向他们身后的马匹以及包袱。
诧异道:“你们……被发配了?”
谈弃熟练的行了个教中礼:“圣女。”
“什么发配,游历江湖懂不懂。”林长霄看向她手里的碗,理直气壮道,“给碗水喝。”
桑枝:“?”
侧开身让他们进屋:“宜游,再盛两碗奶茶出来。”
纪宜游在屋里应了声,好半晌才端了两碗出来,递给两人,疑惑道:“你们怎么来了。”
桑枝看着她嘴唇明显比进屋时红肿了不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树下指挥姜时镜挂许愿条。
林长霄摸了两把窝在桌子底下睡觉的小飞鱼,怅然道:“新帝容不下我们,再不跑,就要下去找我父皇了。”
纪宜游:“谁让你们夺嫡失败了,容不下是自然的。”
林长霄叹气道:“我的兵力总共就那么一些,在禁药手里就折损了大半,还争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