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低叫出声,呜咽着求他:“不要在这……”
他一遍遍啄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嗓音微哑:“阿蓠,让我亲亲。”
她的腿在颤,楚青崖捧住她的臀,舔了下顶端娇嫩的蓓蕾,一股汁液瞬间从幽秘之处涌出,沾湿了嘴唇。
他甚至还没进去。
车子在剧烈摇晃,金猊炉喷出的暖烟把皮肤熏出微汗,鼻息愈加干燥炙热。她被他亲得魂都要丢了,膝弯架在他胳膊上,腿心不自觉地对他敞开,还想要他再轻轻地吻一吻。
她好喜欢他亲她。
这个念头从脑中冒出来,她羞得整个人都烧红了,眼眸蕴着一汪水,都不敢抬起睫毛看他。
楚青崖抬起头,勾着唇角,伸手点了点她沁出汗珠的鼻尖,“夫人都与我成婚四个月了,怎么还如此害羞?我早说过,世上除了我,没有别人受得了你这性子,你同我和离再找个男人,他可不会像我这样亲你。”
她拽过他的大氅盖在脸上,哼哼唧唧地撒娇,他就爱看她这样,又埋首舔吻一阵。那儿敏感极了,稍稍一碰就要流水,像融化在他唇齿间似的,真不知怎受得住征伐。
他想让她留些力气,停了一刻,搂她在怀里说了些悄悄话,等马车到了衙门,便用大氅将她一裹,打横抱回客房,驱散下人闩了门,双双滚在榻上。
烛暖灯明,衣物七零八落地飞出去,他脱掉最后的束缚,急切地俯下身,荒唐又亲昵地在耳畔低语:“这半个月,我做梦都想要你,从早到晚。”
楚青崖分开她的腿,掐住她白腻的纤腰,昂扬鼓胀的性器抵住玉户,蓄势待发地磨了一磨。嫣红透湿的花穴受了几下拨弄,娇滴滴地瑟缩,极窄的缝隙闭合着,只吐出几点蜜露。
粗硕的茎身就着湿意在缝隙上来回滑动,他握住她的小腿,感到她的身躯绷得像一张弓,待花穴将冠头缓慢地吞吐了两遍,遽然发力一送,性器尽根没入,饱满的囊袋“啪”地撞在洞外。
这一下撞得又深又重,魂魄如羽箭从弓弦上飞了出去,快感自深处蔓延开来,让她无法抑制地抓着他的手呻吟出来。
每次月事走后,对爱抚亲吻的渴求都异常强烈,江蓠躺在褥子上,十指嵌入他的背,滚烫的脸颊贴住他胸口,听到他咚咚的心跳,闭着眼细微地哼了一声。
楚青崖没有动,只是这么插着,那张小嘴就开始蠕动,她扭着身子蹭他,双腿分得更开,缠在他精壮的腰上,像一株水中的藤蔓,含住猎物吮吸,唆咬,颤抖着攀附,在一阵阵的抽缩中渗出汁液。
她在潮涌里看到摇曳的烛火,眉眼妩媚得像妖精:“吹灯……”
话音未落,他握住她的腰猛烈地冲撞起来,把她送上又一波浪尖,身子在他掌中颠簸,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叫声,琉璃似的黑眼睛盛着哀求,想让他不要如此孟浪,如此放肆……
屏风上的影子直起上身,后腰疾速挺动,将那根粗得惊人的东西无数次送进她身体里,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垂荡不休。不过半柱香,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穴里绞着他泄了两回,双眼都失了神采,他远未满足,提起她的腿架在肩上,俯冲着闯入,右手扶着膝盖,左手随着抽送的节奏按压她平滑的小腹。
穴口被插得酥软麻痒,腹部深处酸胀难当,疯涨的快感让花心阵阵抽搐,她甩着脑袋:“我受不住……嗯……你轻些……”
“我瞧你喜欢得很……”楚青崖放纵地撞着甬道里的褶皱,把尖叫从她嗓子里撞了出来,“分明最喜欢我碰这儿……”
她一头青丝散在榻上乱晃,雪色肌肤泛起桃花颜色,让他更焦渴,伏下身叼住一只滑嫩的乳,吮吸了一通,咂着艳红的花苞,含混道:
“反正也不生狼崽子,这儿就归我……阿蓠,你好甜……”
他的声音低沉如夜雾,蛊惑人心,在她耳边极尽温柔地说着甜言蜜语,身体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举动,桩送得一次比一次重,她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朦胧间听到他轻声问:
“阿蓠,你喜不喜欢我?你说一声喜欢,明儿我还带你去吃烤全羊……还去泡澡,在水里做个天翻地覆……”
她拉回几丝神智,腾出一只软绵绵的手,想捂住他的嘴,他攥住她的手腕,一边抽动一边说:
“就说一句,就一句,好不好?求你了,我想听……”
江蓠说不出来,脸越发红,被他缠磨着亲了几十下,喘得厉害:“我要吃别的,吃……削了皮的冻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