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问。
“我说——”
萧沁瓷又亲了他一下。
皇帝看她。
萧沁瓷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你要说什么?”萧沁瓷问。
“——再亲一下。”他嗓音沉下去。
萧沁瓷今日倒听话,乖乖地又俯首在他唇上?挨过,便被他咬住了唇舌,唇舌间交错过的是青草雨露的凉气?,不过片刻就变得濡湿滚烫。
唇脂里添了樱桃,吃进去有果香。
“什么时候的事??”皇帝问。
“半月前。”
“怪不得……”他贴着萧沁瓷的唇,恨恨咬了一下,到底没舍得用力,“瞒着我?”
萧沁瓷轻轻笑,道:“没想瞒,不是没寻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嘛。”
“这种事?,何必寻时机,你就是故意的。”皇帝细细想了一番,萧沁瓷这半月来?根本没有异样,便连女子惯常害喜的症状都没有,天气?还有些冷,她又不爱动弹,不怪皇帝没有发?现。
但?他贴着萧沁瓷小腹,没感受到那软肉下藏着一个生命:“多久了?”
“两个多月。”
“那你还敢做这样危险的事?。”皇帝把她往上?颠了颠。
萧沁瓷理?所当然地说:“这不是你先做的吗?”
皇帝哑口无言。
半晌后也只能又气?又好笑地道:“这种事?也要和我争。”
到底还是怕先前的纵马留下隐患,皇帝带她回去后叫了奉御来?看过,又仔仔细细地问了女子孕时需要注意的方面。这下也无心射猎了,猎场行?宫总归有许多不足,皇帝便起?了回宫的心思。
萧沁瓷倒是想在这里多待几日,平时出去走走也挺好,便又在行?宫多住了几日。回去路上?也不敢走得急,但?不知是不是换了环境,萧沁瓷回宫之?后反而显出不适的症状。
她害喜倒不严重,就是难受,做什么都恹恹的,提不起?兴致,吃东西也没滋味。这样的症状持续了两个月,好不容易能胃口开了,她又开始害喜。
一日晚间,萧沁瓷突然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她最近没什么精神,也从来?不知道怀孕生子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一时竟觉得不能接受。
随着小腹渐隆,她心情也越来?越浮躁,萧沁瓷最是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如?今竟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皇帝话接得很快,又像是仔细想过,开始时仍旧沉稳冷静:“那就不要。”
“你哄我。”萧沁瓷揪着他衣襟,掐得指尖发?白。
皇帝看进她眼,道:“没哄你,”他顿了顿,“你的想法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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