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同?,”萧沁瓷道,“区别不在于男女,而在于是否握着权力,男人握着话语权,就可以将?女子赶出朝堂,而女人凌驾于男人之?上?,就会让他们感到恐慌,这是他们的卑恶与胆怯。”
“像母后这样?他们都怕你。”嘉岁继承了母亲的敏感,她早早地认识到母后在朝堂上?的地位是那样与众不同?,朝臣们对?她有一种奇怪的恐惧和敬而远之?,比对?皇帝更?甚,她的老师也不例外。
“是,他们应该怕我,”萧沁瓷道,“别在意旁人说的话,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让他们怕你、敬你,当他们不能忽视你的权力的同?时,也不能忽视你是一个女子。”
嘉岁问:“那我能当太子吗?”
萧沁瓷眸光复杂,又异常坚定:“你会是储君。”她蹲下去,平视嘉岁,“你也是我的女儿。”
嘉岁搬进东宫那日,太极宫落了一场骤雨,皇帝撑着伞和萧沁瓷一道过去,看东宫还有没有什么短缺。
泠泠细雨,霜侵寒窗。萧沁瓷站在书房的窗外,看雨珠在檐下连成细线。她想起?很多年前,她在窗下练字,花瓣糊了墨汁。
忽道:“在这里种一树垂丝海棠吧。”
“好。”
此后年年岁岁,海棠春景,框于一窗。
第117章狗血慎入(1)
他弟弟的未婚妻。
想到此李赢不?由冷冷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妃妾所生连爵位都没有的皇子,也?配称他的弟弟。
“阿姐送了我一匹小马驹,就眉心有搓雪白的毛,可漂亮了,但是我?不?会骑……”那姑娘声音很?软,说话娇声娇气,能让听的人心头一酥。
比如他那个好弟弟,就忙不迭地说:“下次我带你去骑马——”
李赢又是冷笑,就他那半吊子的骑射功夫,还教旁人。
但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他教她骑马时一定会扶着她腰上?去?,说不?定还会和她共乘一骑,手能?环过她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
想都别想。
他转出去?,站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截断他们的对话。
“太子殿下。”李涿见到他也?是一惊,神色慢慢变得苍白,苍白中暗藏警惕。
这个弟弟从小就怕他,小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乎还有些无来由的愤恨。
李赢对此毫不?在意。他的心神都放在被他护去?身后的女子身上?。
粉白的指尖攥紧了李涿的衣袖,细看之下还打着颤,藏去?李涿身后是她下意识的举动?,只露出半幅衣裙,鬓边芍药娇嫩,还沾着露水,似乎是方才才被簪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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