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便时时逼着她,将“太子哥哥”“阿赢”之类的亲密称呼翻来覆去?地叫了个遍。
萧沁瓷对他的恐惧根深蒂固地刻进骨子里,因此在面对他时毫无反抗之力,即便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管是被李涿还是被她父母知晓,一定都会斥骂她,遑论此事如果?被揭露出去?,整个英国公府都会被拖下水。
但她、她还是——
她吃痛,李赢惩罚了她的不?专心。
李赢的强势在亲吻中就可见一斑,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方才见到萧沁瓷和旁人一起走的怒意上?涌,叫他在唇齿交缠时添了□□和泄恨的意味。
萧沁瓷唇瓣上?是淡淡的果?香,丰沛多汁,他探进去?,能?得到更多。她仍然?在躲闪,衣物摩擦间是暧昧的响动?,可她的举动?在李赢突如其?来的强势下是那样?微弱,她被迫尝到了李赢唇齿间的涩意。
世家有以茶叶净齿的规矩,而萧沁瓷不?喜欢茶汤的苦涩,也?嫌弃茶叶会黯淡贝齿,所以另外选了薄荷,李赢从第一次尝到后便换了和她一样?的牙粉。
相似的清香迷惑了他的心神,那股冲动?又在见到萧沁瓷和她的未婚夫独处后被催化到了极致。
萧沁瓷怕他,却能?和李涿相谈甚欢。
“痛、痛——!”萧沁瓷艰难地说,竭力推拒,她知道该叫他什么,她对李赢会有的反应有所预料,但他的强势也?让她害怕,她还记得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园子里,或许随时都会有人发现,那绝不?是萧沁瓷愿意看到的,她终于服软似的开?口,“阿赢……”
他把萧沁瓷困在方寸之间,阳光无法照进这处阴影。
李赢尝到了咸涩的泪,春水含在她眼底,终于支撑不?住似的滚落。而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
李赢温柔的吻过她的眼,又把咸涩的泪水印在她唇上?,语气轻得像是一声叹息:“哭什么。”
他的吻从萧沁瓷唇上?辗转去?耳侧,萧沁瓷更怕,她今日穿的是轻薄夏衫,雪白的颈泛出瓷釉似的晕光,此刻已经层层叠叠透出粉,然?后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仿佛浑身都在春水里浸过一回,不?仅腻出微湿的汗,还有情?动?的潮。
那些反应不?是第一回有,但还是让她觉得怕。
她还记得他们上?一次见面之后,萧沁瓷根本不?敢穿稍微轻薄点的春衫,怕遮不?住。
“不?行……”她拿手去?推他,“会留下印子……”
李赢抿着软肉,几?乎要化在他唇齿间,因此让他的声音都多了几?分潮湿:“你怕谁看见?”
萧沁瓷哭得更厉害:“反正、反正不?能?被看见。”她太软了,连生气的话都没有威慑力。
李赢再熟悉不?过。他听说萧沁瓷从小就是绵软性子,被欺负得狠了就只知道哭,再不?济就去?找长辈告状,有人撑腰就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很?快又会把被欺负的事忘在脑后。
除了对李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