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把她扔了,看着她这副可怜样儿,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孙承宗眺望永定门,眼中带恨:“便是辽军当中,也互相倾轧,朝堂之上更一日未绝,陛下年轻,易为各种风言风语所蛊惑。”
“我与他素无瓜葛,他来干什么?”
“正是。”
跪拜上香后,喻宽小跑出来,连连告罪。
看那副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当下,心中有些后怕。
“不必在乎这些虚礼,你来做什么?”
“本督很是奇怪,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李顺祖有些吃惊,顺手就往从前床头柜的方向摸去。
孙承宗冷不丁的一阵大笑,随后轻抚胡须,侧目向李顺祖:
“如此简单的解决之法,京师九门的提督之中,竟然只有你李顺祖一人知晓,以致京军、辽军嫌隙丛生、摩擦不断,你可知这是为何吗?”
李顺祖正在思虑,袁钰却是微微欠身,面容焦急。
但一袭乌黑的长发下衬托着俏丽白净的脸蛋,再加上如泉一般的清澈眼眸,细腰看起来盈盈一握,这种无滤镜无美颜的纯天然,还是让李顺祖不经意间咽了下口水。
李顺祖闻言,面容微怔,随后才忽然记起,崇祯小儿给自己赏了个陪睡丫鬟。
袁钰说着,轻轻啜泣,两行清泪猝然滑落。
“你觉得呢?”
“老爷,起来洗漱了,喻千总已在正厅等候多时了。”
但问题是袁崇焕涉及的问题太多,历史上没几天活头了,这个时候把她女儿收了,或许是一个祸水,还是先当吉祥物摆着,看看情况再说。
看来以后要注意下宅子内的安全问题了,蓄养家丁得提上日程才行。
李顺祖后世一个臭打工的,哪这么被美女求过啊,当时就是感觉心下被敲了一下,要不是靠在床榻上,整个人或许都要摇摇晃晃起来。
“是用你李家的威望弹压住了众人吗?”
“属下也是不知,这位帝师好像是自己找来的,还说要一直在广渠门等提台。”
李顺祖停住脚步,一脸诧异。
“哈哈哈。”
言及于此,孙承宗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李顺祖。
李顺祖不知其意,只好说道:“督师所言,下官十分认同。”
孙承宗深呼口气,意味深长道:“你李家镇辽三十余载,想必对辽事有些许独到看法,本督下午便要进宫面圣,想听一听你对如今辽事的看法。”
“按你来看,本督的壁垒推进之策,究竟有何可为,有何不可为?”
李顺祖拿捏不准孙承宗的心思,目光摇摆不定,一时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