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entadv">后金大营之中,烟尘滚滚。
想了想,李顺祖决定还是将这三千辽军留在广渠门,也好保护这些幸存的百姓。
“救死扶伤乃行医本分,尤其此为阖城战守,大明存亡之事。”
只见医师将绷带取出,在喻宽的身上裹紧,算是简单处理了伤口,摇头感叹道:“受了如此重的伤势,胸口中箭,竟未曾伤及心肺分毫。”
“报!镶蓝旗护军统领毛巴里广渠门遇伏,八百五十名镶蓝旗护军,只回来不到二百人!”
“毛巴里呢,让他来见本汗!”
蹄如雷动,战鼓齐鸣。
这些家丁个个都是好汉,方才作战更是证明了他们野战根本不虚于女真奴骑,又是喻宽亲自从京营中挑选,忠心也应该不成问题。
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骑兵从辕门呼号奔行而出,这些骑兵尽是顶盔贯甲,腰间挂着铁枪大刀,浑身上下只露出摄人的目光,连人带马武装到了牙齿。
李顺祖接过药方,转身交给身旁的家丁,从腰间取出一块闪烁着诱人亮光的银锭,拱手笑道:“这十两银子算是给先生的谢礼,还请不要推脱。”
见他生的一张方脸,面色黄里透红,一双眼睛不大但却炯炯有神,一撮八字胡微微上翘,不怒自威。
形势一片大好,在卢沟桥后结营自保的满桂所部四万精锐辽军,竟在自家京城脚下成了孤师独旅,如同煮熟的鸭子,已经没有半分胜算。
永定门外,约十里左右。
在那里,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双方的喊杀声甚至穿透云霄,传到了广渠门的上空。
“要是再给银两,可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李顺祖也不好再给,只好将银两揣了回去。
只是,这名哨骑的脸色实在不好看。
李顺祖闻言,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倒也不全然如此,想要完全恢复,不至于落下病根,仍需谨慎调理。”医师说着,闷头在药箱中寻找片刻,取出一份早便拟好的药方。
十余骑自广渠门而入,飞奔疾驰而走。
这种种迹象,都在告诉这些后金的贝勒大臣,大明将亡!
中间一把虎皮大椅上,端坐着的才是后金天命汗努尔哈赤第八子,两年前在盛京继位的后金天聪汗,也就是后世的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
那顶黄色大帐周围有一圈卫士守护,一个个都穿着亮白色盔甲,扶刀而立。
毛巴里可是在遵化第一个攻上城头的勇士,两天前才被皇太极亲自册封为大金第一巴图鲁,晋升为镶蓝旗的护军统领,其属下八百五十名镶蓝旗护军,野战击溃三千明军也不在话下。
广渠门一战折损七百精锐护军,入关快半年了,这是后金军遭遇的最大损失。
皇太极本以为辽东李氏已经彻底不再是个威胁,却没想到,在畿辅之地给了他最大惊喜的,竟然是李成梁的曾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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