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温不理解,什么叫帮他射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陈敬磊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他用手拢住她的手,让她握着他,带着她撸动。
细腻的掌纹轻轻剐蹭着。
乔温温不敢看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她害怕起来,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她会死掉吧。
乔温温手下一抖,陈敬磊闷哼一声,兀地用力,粗暴的加速,带着乔温温的手凶狠的撸动自己,低沉喘息,声如猛兽。
过了好一会儿,性器顶端射出一缕白浊,沾在俩人的身上。
乔温温没有反应过来,她傻呆呆的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盯着手掌心上被溅上的白色黏稠液体。
闻了闻,一股子腥臊扑鼻而来。
她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陈敬磊无奈。
怎么又哭了。
他可算倒了霉了,请回来一个楚黛玉,碰一下,戳一下,都是要掉珍珠的。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捧着她。
他这辈子算着折在这么一个金贵的人手里了。
陈敬磊抱起乔温温,抱到卫生间,左手拖住她的屁股,让她稳当地挂在自己身上,右手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
他用温水给乔温温洗手。
乔温温闹腾起来,连踢带踹的要把陈敬磊蹬开,她要离开,离陈敬磊越远越好。
陈敬磊屡次被打断,有点急躁,右手“啪”一下打了乔温温屁股一巴掌。
“别闹,再闹操死你”
乔温温老实了。
陈敬磊被气笑。
他一边给乔温温洗手,一边抱怨:“给我操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那不情愿的模样,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
他好好的待在垃圾场脚下的那个破房子的破屋里,她就来敲他的窗户,不分季节不分时间,叫他出来,引诱他,勾着他。
她本来明明是有机会的,像对肖祈一样,客气,尊敬,跟他做普通的邻居。
是她自己,非要叫他七哥,给他安一个称呼还不够,还非要在拉长音叫他,软糯糯的,拉着丝,一下又一下,扯着陈敬磊的魂。
乔温温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她下了死劲,狠狠的咬在陈敬磊的肩膀上,用的力道可是不轻,一下子下排的两颗虎牙尖尖处,穿破皮肤,渗出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腔内。
像铁锈味。
陈敬磊“嘶”一下,痛的咧嘴。
“正当我没有办法治你是吧!”陈敬磊露出他面具下的獠牙,凶神恶煞:“乔温温,我下流招式多的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说罢,他把人扳过来,让乔温温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他掐住乔温温的腰,野蛮的,穷凶极恶的,恶劣的,将一直硬挺的性器插进乔温温的大腿根部。
“夹紧!”
乔温温又惊又怕,从被推到在床上,到现在,她才认清一个现实:她是无法反抗陈敬磊的,她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可惜为时已晚。
陈敬磊被激怒了。
乔温温亡羊补牢地学会乖巧,学会顺着陈敬磊的意思做,学会不去忤逆陈敬磊的要求。
她大腿夹紧,一点不敢松懈。
陈敬磊掐着乔温温的细腰,用她的腿心磨自己的性器,紫红色的肉棒凶狠的抽插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好几次都会撞到乔温温的穴口,被撞到的时候,乔温温就会呜咽一下,跟陈敬磊哭:“别撞那里,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