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磊又打了好几遍。
一直没有人接。
陈敬磊感到恐慌和急躁。
跑了?
应该不能跑,他走之前把门反锁了。
翻窗户也不可能,一她没有那个胆子和体质,二他给窗户装了限位器,她只能推开一点点。
那到底怎么了?
陈敬磊回忆了一下今天。
今天是号,早上起床的时候他问乔温温,来月经了么?
乔温温说没有。
早自习去问,没有。
中午吃饭的时候问,还是没有。
下午乔温温去厕所,陈敬磊以为她来月经了,冲了一杯热老姜红糖,结果她说还是没来。
陈敬磊疑惑起来,他问:“不是今天吗?”
乔温温眉毛微蹙:“有时候不准的,会有一两天的偏差”
陈敬磊有些意外。
初中的生理课老师讲的隐隐约约,课本写的含含混混,唯一的性知识来源于地摊上的低俗报刊,巷子深处昏暗的录像厅,电脑里的小网站,以及,同性之间夸大其词的猥琐炫耀。
没人跟他精细的讲过女孩的生理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对此只有一个“乔温温每个月的固定时间会流血”的概念。
陈敬磊陷入知识盲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看乔温温皱起来的脸,她明显不想讨论这件事。
陈敬磊不敢在操她之外的事情上触她霉头。
他只好把手里泡好老姜红糖的杯子塞给乔温温,跟她说:“这样啊,那你也喝一点,预防一下”
预防一下。
这词用的,像是在抵挡洪水猛兽一样的病毒流感。
直到他送乔温温回到出租屋,乔温温依然回答的还是没有来月经。
陈敬磊觉得今天可能不会来了,这才又去俱乐部了。
他今天可没惹她。
操!
为什么不接电话?!
早知道乔温温会突然作这么一下,他今天就不该来。
正想着,有人在走廊里喊。
“号!准备上场!”
他该上场了。
陈敬磊把手机砸到柜子里,戴上手套,满脸戾气的走进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