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你舅舅这话说的没错!”
吴敬山沉声道,“芜州的邢文宇、袁万山和我非但没有交情,后者可能对我还有点意见。”
“哦,姐夫,袁万山和你不对付?”
何匡贤好奇的问。
这事连他都不知道,听到吴敬山提及,满脸好奇。
凌志远两眼直视岳父,想听他说出其中的缘由。
袁万山是芜州市长,凌志远若过去的话,对方是他的直接领导,少不了与之打交道。
吴敬山抬眼看向两人,出声道:“其实也没说大不了的!”
“数年前,袁万山在芜州下属汶阳县任县委书记时,搞弄虚作假那一套,被我当众批评过。”
“当时,芜州有意推荐他任副市长,因此耽搁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在体制内,断人升迁之路,也是大忌。
袁万山若非被挡这一下,说不定现在已是市委书记了。
凌志远若到芜州任职,袁市长极有可能将当日所受的委屈,发泄到他身上。
“汶阳?真巧,那小子就是汶阳的。”
何匡贤一脸阴沉的说。
凌志远听到这话,当即便回过神来,好奇的问:“范文才是汶阳人?”
“茜茹和她妈说的!”
何匡贤沉声说,“他伯父是搞矿石和建筑的,在当地能量不小,号称芜州首富。”
“哦,这还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