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挨揍我得陪着啊!滚犊子吧!”
江云初骂了一句。
摆摆手走了。
从公安医院到江云初诊所不是太远,步行回到自己诊所。
还没走到,远远看着门口站着一个人。
这人的身影怎么看怎么眼熟。
江云初走近一看:“哎呀,师父。您咋来了!”
江云初师父看了江云初一眼,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江云初心中暗暗纳闷
“老头咋突然来了!”
纳闷归纳闷,江云初还是开门,请师父落座,给师父泡上茶。
全部过程弄完了,师父没有说一句话。
茶端到自己师父面前的桌子上。
师父还是没有说话。
“师父,,,咋啦?”
江云初看着自己师父不说话,腿肚子有点转筋。
弱弱的问了一句之后,看着自己师父还是不说话,江云初心里更没底了。
弯腰凑到师父旁边,更加弱弱的问了一句:“师父,您咋啦!”
“我没咋!你咋啦?”
师父轻声说道。
“我没咋啊?”
江云初更不太敢大声说话。
“锁门去!”
师父一指门口。
江云初知道完犊子了。
诊桌距离门口有个七八步的距离,江云初走这七八步好似曹植作七步诗一样。
脑袋瓜子都快转冒烟了。
没琢磨明白自己哪里招惹到师父了。
门关上了,江云初看着自己师父的眼神,对着北方向噗通就跪下了。
“师父。我错了!”
江云初师父坐在旁边,低头喝茶:“怎么错了。”
“不知道啊!”
江云初不是嘴硬,是真不知道咋回事。
“你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斗幼儿园的时候,挺威风啊,这刚刚过了一天多你就忘了啊,江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