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alpha又像被烧到一般地挪开视线。
妈的,霍仰百思不得其解,用过的阻隔贴不丢留着到底做什么???
难道就是等这一刻?
对,霍仰豁然开朗,谁会把阻隔贴那么私密的东西放别人那里?还那么赶巧别人又忘了行李箱密码?
这目的性未免太强。
岑真白故意的。
过了大概五分钟,霍仰才做好心理建设,他左眼皮狂跳地塞好,并且在浴室把第一件衣服闻到没有味道了才回宿舍。
alpha身体还是不想岑真白的味道被别的alpha闻到,绝不是他自己不想。
可或许浴室是开放环境,再加上他把衣服敞着放了不算短的时间,omega的信息素跑得很快。
短短三个小时,霍仰痛醒了两次,也用到最后一件衣服了。
他抱紧这这件衣服,鼻尖贴着布料,慢慢又睡了过去。
只是,一串剧烈又突然的刺痛再次弄醒了霍仰,他不知疼了多久,总之手指已经扭曲得僵硬得折去了一边,怎么掰都掰不回来。
他低头,疯狂地去闻怀里那件衣服,却一丝omega的信息素都没了。
暴躁、愤怒、恐慌、绝望,悉数不受控制的情绪涌上。
霍仰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痛,那就忍着,忍一下怎么的?什么时候那么脆弱矫情了钱,连点疼也忍不了的?
一点都睡不了。
霍仰难受地用额头抵着冰凉的墙,他受不了地用力撞了几下,可压根比不上一分身上的疼。
坚持了大概两个小时,他汗涔涔地看了眼终端,瞳孔已经痛得有点扩散了,还有三个小时……才能解脱。
在一次犹如过电一般从脚底炸开到头顶之后,霍仰不行了。
小腿肌肉抽筋一般地突着,肢体像是折了一样变形着,他踩空了阶梯,差点从上床摔了下来,好在手最后握住了栏杆。
霍仰跌跌撞撞地走去阳台,他迫不及待地从密封袋里拿出一张阻隔贴。
碰到的那一秒,手指上的疼立刻消退了,很浓的omega味,浇灭了烧在霍仰身上的火。
阻隔贴不大,摸起来很舒服,像纯棉的材质,他看到这张阻隔贴上有一处小褶皱,在草莓的叶子上。
霍仰盯着看了一会,才把视线挪到镜子上,他低头,露出自己的后颈,然后把岑真白用过的阻隔贴,对准了自己的腺体。
林子坝被声响弄醒了,他睡眼惺忪的,以为霍仰犯病了呢,正着急着,想下床去问问。
这时,阳台门被打开,是霍仰重新进来了。
林子坝打着手电筒,一照,愣了,“卧槽,霍狗你做了什么脸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