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在其他人审判炭治郎的时候却抬头仰望起了天空:“那朵云的形状是什么来着,叫什么来着?”
“炼狱,你也悲哀的被这位孩子的情绪感染了吗……”悲鸣屿行冥悲伤的说道。
“完全没有呢!只是这个少年似乎与我最近遇到的一个很重要的人有关键联系,我们应该等我向主公大人汇报之后再对这少年进行审判!”杏寿郎如是回答。
蝴蝶忍虽然也希望等到主公大人出来之后在做下一切都定夺,但是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杏寿郎站队到了众人之外。
她于是开口问道:“炼狱先生,那个重要的人是谁呢?”
杏寿郎看向了她:“一个叫做鸦隐的家伙!”
“鸦隐?”这里的大多数柱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诶,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甘露寺蜜璃回忆起了执行任务的时候鬼杀队的男队员在她身边聊天谈起过的故事。
“他?”富冈义勇把身子转了过来,露出了一副有点惊讶,又有点理所当然的表情。
“鸦隐先生!!”炭治郎口中不禁喃喃道,他立刻向杏寿郎问道,“你见过鸦隐先生?!他现在在哪里?”
杏寿郎看了炭治郎一眼,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可不可以给炭治郎说鸦隐的位置:“抱歉啊,我不能回答你!”
说是这样说,但是那边的富冈义勇已经猜到鸦隐现在是到哪里了,毕竟鸦隐跟他分开之后,杏寿郎的位置还是他富冈义勇指给他的。
富冈义勇也知道杏寿郎刚刚为什么还会帮他说两下话了,应该也是鸦隐跟杏寿郎说过他的事。
鸦隐,同样是鸦隐,让富冈义勇更早的想起了关于两年前炭治郎的事情,否则他在昨夜恐怕早就在没有认清祢豆子身份之前砍掉她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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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巧合。
“比起那种事,富冈要怎么处理?”从天上传来一个很冷的声音,炭治郎抬头一看,发现有个蛇人躺在树枝上。
伊黑小芭内一向讨厌富冈义勇,杏寿郎口中的那个人他不怎么在乎,但是能处置富冈义勇就是极好的了。
“他甚至都没被绑起来,让我都头痛了。”
“根据你们刚才说的,富冈也一样违反了队律吧,要怎么处分他?要怎么让他负起责任?要让他陷入什么样的处境呢?”
伊黑小芭内的手指很不客气的直指那边的富冈义勇。
“你说点什么吧,富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炭治郎也看到了在另一边的独自站着的富冈义勇。
“听这样子,他们也要对富冈先生做同样的审判……都是因为我,连富冈先生也……”
“伊黑先生还是像蛇一样纠缠不休啊,好难缠,好棒~”甘露寺蜜璃眼睛发着光一样看向伊黑小芭内。
富冈义勇看着伊黑小芭内指着他,本来他是无话可说的,但是……刚刚他听见炼狱杏寿郎提到了鸦隐。
“……”
“炭治郎是我找到的,鸦隐也希望我能够帮助炭治郎。”
“……”
什么鬼话啊这是!
鸦隐在这里恐怕都要吐三斤血出来,好好的话从富冈义勇嘴里说出来简直就要把他描述成一个给他洗脑了的恶魔了,感觉祢豆子仿佛也是鸦隐让炭治郎带在身边似的。
这样简略的话让杏寿郎都怀疑自己刚刚帮助炭治郎是对还是不对了。
只有甘露寺蜜璃的脑中却是:“富冈先生,独自一人站在远处,好可爱!”
蝴蝶忍都愣住了。
伊黑小芭内歪了歪脑袋:“鸦隐……鸦隐……哼,又是那个鸦隐,说到底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啊,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他都已经变成你们为了逃避责任说的口头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