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脑袋蓦地“嗡”的一下短路,娇唇差点碰上。
真丢人。
再也不管焉北寒醒不醒,逃也似的下床,穿上衣裙仓皇跑出门。
她一走,焉北寒睁开眼眸,低头,顿时明了。
一夜的风平浪静,早上还是抗议。
痛苦纠结中,默默将其藏起。
楚沁心洗漱完毕,人也冷静下来,将昨夜的事情梳理一番,心里蓦地一冷。
因为那件酒红肚兜,焉北寒嫌弃她了,不愿意再要她的身体。
不是她要爬杆子上,求着他临幸,而是焉北寒的行为对她是一种羞辱。
此刻,她倒是希望焉北寒能够宠幸她,而不是这般相敬如宾,对她的身体不为所动。
这代表着对她还是不信任,还是怀疑她不洁。
顿时,楚沁心的心因羞辱再次跌入低谷。
昨夜,焉北寒要是霸道要了她,她可能会反抗、会撕咬,不过最终可能是会哭着扑进他的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然后原谅他,和好如初。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楚沁心的心裹上铠甲,想再打开已非易事。
本就对爱慢热,这下彻底凉了。
大家都起床后,梳洗用早膳结束太阳已升起老高,楚沁心想着川儿天天在皇宫里待着,便跟焉北寒商量,带着大家去河边游玩。
包船顺着河流玩到太阳落山。
四个孩子玩的从来都没有这般开心过。
累了一天,回到桃花坞,饭菜已经准备好,个个饿的不行,埋头狂造。
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过年准备的物资完全不够,楚沁心让厨房大厨赶紧去想办法,高价收购。
大过年的街上都没有人出摊卖菜,只有一家一家去寻找。
半夜才将鸡鸭整一筐回来,好在买了一头大肥猪,拴好后天亮再杀。
是夜。
楚沁心将川儿和康儿全部带到屋内,洗漱完丢到被窝里。
焉北寒望着两个小家伙傻了眼,不知道楚沁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个人搂着睡觉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