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灯光晦暗又暧昧,落下来将严既锋身影映在姜钺身上,像是将姜钺整个人都罩住,困住了姜钺的出路。
房间的隔音几乎屏蔽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姜钺只能听到耳边严既锋的呼吸声,他用力想要挣开,却被严既锋攥得更紧。
他见完苏杏就来了这里,不知道阿曾哥是谁,就找了上次的阿昆。
在他和阿昆一番「礼貌」沟通之后,终于告诉他阿曾哥是会所的高级客人,又狠又谨慎,唯一的缺点是好色,尤其喜欢好看的男人,接近阿曾哥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阿曾哥下次来时让对方看上。
为了让身份显得真实,阿昆让他先在会所里混眼熟,随便先去别的客人那里露露脸,到时不会显得突兀。
姜钺买了一顶和上次差不多的长发,阿昆说正好有客人要挑人,就把他硬塞进其他人里面。
他进来时只是想转一圈就出去,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严既锋第二次。
严既锋硬推起他的脸,他对上严既锋的视线下意识眼神颤了颤,挣扎地说:“放开我。”
“放开你?”
严既锋毫无感情地冷笑,“我专程来找你的,你觉得我会放开你?”
“放开我。”
姜钺又重复了一遍,抓住严既锋钻进他嘴里的手往旁扭开了脸。
严既锋立即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又扳回来,语气恶劣地讽刺道:“你刚准备做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姜钺被他捏着下巴微抬着头,唇角是刚沾上的水渍,长发被帽子稳稳扣在头上,半遮半掩住脖子下的锁骨。
严既锋的目光沿着发丝往下移,姜钺长发样子没让他变得像女人,却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引诱。
他抓住姜钺胸前的头发,语气更恶劣地说:“弄成这样,你想勾引哪个男人?”
姜钺忽然泄气了般一动不动望着严既锋,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这么望着。
可严既锋不想让姜钺沉默,他急切地要听姜钺说些什么,姜钺越不出声,他越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暴戾,怒地拖着姜钺退到里面的沙发,将姜钺压上去。
这外包房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沙发做得又软又宽大,姜钺整个人被严既锋抵在沙发的拐角,严既锋趴在他上面,像一只饿极的野兽一样盯着他。
严既锋一只手握着姜钺的长发往上移,到了姜钺的脖颈间捏住姜钺的颈侧,接着低下头去含住姜钺的下巴慢慢往上吻,最后贴在姜钺嘴边,吐着灼人的热气嗓音低沉地又问:“才几天没人艹你就忍不住了,是不是?”
姜钺胸口高低地起伏,任严既锋动作他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