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既锋终于正眼看向了阿曾哥,摆足了「金主」的气势说:“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
这话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他是在用这一成的利益买姜钺,这成利益他可以直接给阿曾哥。
阿曾哥犹豫了,他确实见钱眼开。但是现在还确定姜钺复写下来的实验数据是不是正确的,要验证出结果需要一段时间,现在不能放姜钺走。
而且严既锋肯出这么多钱来换姜钺,显然就是被姜钺迷住了,把人留在手里也是对严既锋的一个牵制。
阿曾哥故意为难地说:“严总,阿钺现在是昂莱的男朋友了,直接把人给你有些难办,让他先陪你一晚怎么样?”
严既锋眼神倏地沉下来,阿曾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让他不爽。
昂莱搂着姜钺的手也登时捏紧,朝严既锋瞪去,两人都像是随时会打起来。
“我同意。”
姜钺接了阿曾哥的话,他推开昂莱的手把之前没倒的酒倒满一杯,端起来走到严既锋旁边坐下,将酒喂到了严既锋嘴边。
严既锋不明白姜钺在想什么,视线粘着姜钺。他接过姜钺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酒,不管有多少双眼睛,扣住姜钺的头就对唇吻过去,酒沿着他们的下巴到脖子滚出一条条水痕,他要将姜钺下酒吞掉一般深深纠缠,直到姜钺用力推开他,举着眼尾发红的双眼瞪他。
“跟我走。”
严既锋一刻也等不下去,不管房间里的人,拉起姜钺往包房门口走去。
昂莱上前去拦被阿曾哥叫住,姜钺也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理解了姜钺的意思,压下了心里的怒火,眼睁睁看着严既锋带姜钺出去。
会所本来就是充满声色的地方,什么样的房间都有,会所的工作人员也很懂客人的意思,看到严既锋就引路,打开另一边的房间门。
严既锋拉着姜钺进去,用力把门狠狠关回去就反身将姜钺压在门上。
屋里灯光昏暗暧昧,姜钺的脸被映得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雾。
严既锋紧紧地贴在姜钺身上,动作抵着姜钺,抓着姜钺的双手压在门板上,再低头贴在姜钺唇边声音压抑到极致地问:“这几天你怎么样?他有没有碰你?你是不是疯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姜钺双眼一沉,用力把严既锋推出了两步远怒瞪过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严既锋!你在做什么?这种生意你也敢碰!你是不是疯了?”
严既锋望着他,忽地笑了,“你在担心我?”
“我在说正经的事。”
姜钺生气严既锋这态度,扑过去把严既锋推到后面的大圆床上,他怒拎起严既锋的衣领,狠喘了半晌的气才说:“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毒P而死,有多少警察因毒P牺牲?我爸、严越钦、还有无数的人……你要是敢,我就送你去死刑。”
“那你要我怎么办?”
严既锋也不知道姜钺话里的哪个词刺痛了他,猛地翻身把姜钺反压住。他制住姜钺的四肢,眼神发狠地瞪着姜钺,声音都仿佛燃着火一般从牙缝间挤出来。
“你要我看着你去死吗?你说你清楚你在做什么,那你说你在做什么?用腻了我去找别的男人艹你?”
姜钺第一次因为严既锋这么说他生气,他被严既锋抓的手忽然反扭,再次反身将严既锋压到了下方,他坐在严既锋腰上压制住严既锋的动作,低下头说:“我没有心情和你说这些,我想找谁艹我也和你没关系,你执意要再继续下去,我现在就——”
姜钺说到这里哑了声,他知道严既锋不听他的,他根本不能对严既锋怎么样。
严既锋对着他蓦然放松,躺平地任他压着故意说:“就什么?杀了我吗?”
姜钺没有回答,严既锋捉着他的手拉过来掐到自己脖子上,说情话一般对他说:“动手。不然我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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