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折磨啊。
祁北杨深深吸一口气,觉着有必要再同她科普一下:“你刚刚那样,我会忍不住。”
“啊?”
余欢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嗯。
果然呐。
她弱弱开口:“你怎么这样啊……”
动不动就那样。
真危险呐。
祁北杨苦笑:“对不起。”
余欢往后缩了缩,离他远一点,顺手捞起了旁边的毛毯,裹住了自己。
其实祁北杨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很好了。
先前这人要是想要,几乎不会忍耐,半哄半诱地就骗着她就了范;蛮横的不行,不过偶尔也会逗逗她,把她羞的满面通红。
祁北杨也沉默了。
他不能就这样出去,被外人瞧见可不好看。
憋的时间太久,火气上涌,一时间也消不下去。
好久,余欢才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然,我给你念念课文?你转移下注意力。”
祁北杨点头。
余欢伸手拿了课本,认认真真地给他念。
她的俄语发音很标准,声音清脆,对听者来言是一种享受。祁北杨阖上眼睛听着,隐隐约约有些自豪。
瞧啊,他的桑桑多棒。
余欢念了一页,见祁北杨仍是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想要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沙发滑,她脚没踩稳,一不小心扑了过去,结结实实被祁北杨抱了个满怀。
祁北杨睁开眼,颇有些无奈:“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样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余欢在沙发上坐好,问:“你毕业后还打算回国吗?还是说,就留在这边?”
“回国。”余欢毫不迟疑地回答。
人都是热爱故土的,她在霞照市长大,早就习惯了祖国的风土人情,山川百貌。
衣食住行都是习惯了的,她眷恋旧居,不肯远走。
这边再好再新奇,也不是故乡。
余欢仍盯着祁北杨,祁北杨被她盯的心里面直发毛,扯过她刚刚滑落的毛毯,遮住:“小姑娘家家的,在看什么?”
往日里说起来下,流话一套又一套的,现在却被她盯的耳垂微红。
余欢咬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说:“我听楚瑶说,其实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女生也会很舒服。”
祁北杨一僵:“难道你以前不是?”
“不是啊,”余欢奇怪地看他,“很痛哎,不过是程度不同而已。”
啪嗒,啪嗒,祁北杨觉着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在此时破碎的一塌糊涂。
他难以置信,再次确认:“所以你说痛的时候——”
“要不是实在忍受不了,我也不会说呀,”余欢奇怪地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