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要燕窝、明儿个要鱼翅,前天要吃酸,今日要吃辣,份例里没有的,自然是福晋给添补上。
耿妙妙没打听,是李氏忍不住捅出来的。
李氏作为一个侧福晋,作为府里两个阿哥,一个格格的亲生母亲,对钮钴禄氏这般待遇是十分眼红的!
她都没有这么奢侈过,钮钴禄氏凭什么能这么享受?
这日请安的时候,李氏就笑眯眯对钮钴禄氏道:“我听说妹妹昨日又让膳房做了燕窝?”
钮钴禄氏这几日脸色十分红润,听见这话,她也知道李氏什么意思,昨儿个金镯她们去传膳,回来就说碰见了李侧福晋那边的雪柳。
雪柳还问了钮钴禄格格要的是什么。
她就知道,李氏肯定要不高兴了。
“是啊,姐姐怎么知道?”钮钴禄氏明知故问。
李氏笑呵呵道:“咱们府里也就一个膳房,我怎么不知道?不是我要说妹妹,妹妹这些日子吃的东西也太贵重了些,便是福晋贴补,也没个这么不客气的。”
哇哦。
耿妙妙身体往后靠了靠,朝云初看过去。
云初会意,将腰间的香囊递给耿妙妙。
香囊里装着的是五香瓜子,是他们小厨房自己炒的,味道特别香,瓜子是耿妙妙娘家送来的,都是她娘亲自看着人挑选好的,一颗颗个大饱满,不是一般瓜子能比的。
今日来请安,她就知道肯定要出事。
可不让她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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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钴禄氏唇角勾起,“姐姐这话真奇怪,这也不是我要吃的,是我肚子里孩子想吃,难道我不能吃,王爷的孩子还不能吃吗?况且,福晋都没什么,姐姐怎么着急了?”
她这番话很不给李氏面子。
李氏气得够呛,估计是自从耿妙妙来了后,没受过钮钴禄氏的气,再者,先前钮钴禄氏进门好几年也没动静,自然不敢顶撞李氏。
但现在不同了,钮钴禄氏有了身子,她觉得自己身份不同了,她可是满族老姓,这胎要是生下个阿哥来,便是什么二阿哥、三阿哥都不被她放在眼里。
“我不过是好心罢了,便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该这么奢侈。”
李氏怒道,她看向福晋,“福晋,您说是不是?”
福晋神色淡淡,“钮钴禄氏有身子,一人吃两人补,便是奢侈些也没什么。况且当初你有身子,难道我不也送了燕窝给你补身子?宋氏也是如此。”
李氏愣了愣,她支支吾吾道:“那、那怎么相同?”
“怎么不同?”
钮钴禄氏现在是仗肚行凶,若是福晋说她几句,说不定她还会老实些,结果福晋居然是护着她的,钮钴禄氏可不就得得意起来,“李姐姐、您跟宋姐姐虽然都是先伺候王爷的,可咱们身份有什么区别。我还当姐姐以前是没有,原来是有的,那怎么说起我来了?”
说完这话,钮钴禄氏上下打量了李氏一眼,哼了一声。
李氏气得脸都快绿了。
宋氏也觉得钮钴禄氏实在是太嚣张了,“侧福晋也是好意,你年纪轻,又没生过,毕竟不清楚,这孕妇也不是吃的越多越好,这吃得太多,虚不受补,到时候出什么事,你负责任还是谁来负责任?”
耿妙妙心里暗暗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