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关麟一笑,关索更紧张了。
重点是,关麟被弟弟关索说的动容了。
…
但…关麟不知道的是…
“四哥,你别生气…弟弟不就是跟许多女人搞在一起嘛,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四哥你就略微体谅一下弟弟呗…我…我真的很不容易的,你没试过,不知道的,一晚上应付三个女人,整个人都会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我…我白日里就是想打起精神来,想学着你们处理些政务,可…可弟弟做不到啊!”
南蛮王部落,中军大帐。
的确,若是一张口就是蹩脚的汉语,那任凭谁都会提高戒心,想要打探出准确的情报,也变得更加艰难。
关麟索性站起身来,“好了…”他尽量克制,让自己不要太羡慕这个花美男没羞没燥的生活。
这表情,这神色…莫名的有些销魂哪!
祝融倒是不介意,“女儿大了,也该往更广阔的地方瞧一瞧,看一看了,雄鹰若不展翅翱翔?那与土鸡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个问题,如何能难到花鬘呢?
说起来,这个花鬘还有一个汉人的字——中秀!
俨然,无论是祝融,还是孟获,他们久居这边陲部落,信奉的始终是力量,而非仁义礼智信。
她“噗”的一声就笑了,然后颇为豪迈的拍着胸脯,“阿爹,让我去…我自幼与汉人的师傅学习汉人的语言、文化,正常交谈不成问题,打扮一番的话也可以遮去蛮人的气息,让我去再合适不过了。”
事儿?
听得夫人与女儿都这么说,“哈哈哈哈…”孟获大笑,话说回来,他是蛮王不假,却对这位夫人与女儿极其疼惜。
“好了,就依着你们,不过,鬘儿…你要千万小心!即便是打探不到也没什么,早日归来。”
“多谢阿爹…”花鬘显得很兴奋,蹦蹦跳跳的回应着孟获。
“哈哈哈哈…”
一时间,这蛮王的帐篷内,豪迈清爽的大笑声不绝。
…
…
“四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样的人——”
当关麟将那交给关索的任务娓娓讲述后。
关索显得很激动,他几乎是一蹦而起,一跃三尺高,“四哥…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是那种对女人饥不择食的么?我与那…南蛮王孟获的女儿素不相识,你却要让我去睡她?还要睡出个所以然来…四哥,弟弟做不到啊!”
这已经是关索第二次提及“弟弟做不到”这五个字,当然…第一次是狡辩,第二次…也多少带着些狡辩的味道。
反观关麟,与关索的激动形成截然鲜明的对比,关麟显得很镇定,他先是“喔”了一声,继而一边“吧唧”着嘴巴,一边说,“原来五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哪,那除了鲍三姑娘、王桃、王悦姑娘外,襄阳城东李家庄的嫡女,江陵沔水山庄西侧赵家寨的庶女,还有那个正直桃李年华…在襄阳红楼里做花魁的那位姑娘…对了,还有那江夏城水路十八弯,单单十里红街与你相好的就不下于三个女子吧?五弟还真的不是很随便哪…”
啊…
啊…
当关麟如数家珍一般的讲关索所有的莺莺燕燕悉数讲述出来,关索都懵了,他知道…四哥私下里建立过一个情报网…但…但他哪里知道,就连他…连他关索所有的莺莺燕燕,四哥都是一清二楚。
关麟的声音还在继续,“其实这些还都不算什么,四哥最气愤的是,你跟人家鲍三姑娘这般关系,可什么时候又与鲍二姑娘勾搭在一起?鲍二姑娘她夫君只是失踪了,却不是死了呀,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伤天…”
伤天害理这四个字,关麟方才吐出一半…关索再也按捺不住内心中的心虚与悸动,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关麟的嘴巴。
“四哥,别说了…你可别说了…”
“四哥,我去…我去那南中,去睡那孟获的女儿,还不成嘛?”
随着关索接受了这份任务,关麟总算是如释重负一般的笑了。
说起来,如今的丐帮遍布整个荆州,整个江东,就连半数司隶也都布满了丐帮的情报网络,诸如关索这些莺莺燕燕,调查起来很容易,甚至不用特地去调查。
关麟在听说五弟玩的这么花,又是藕断丝连,又是姐妹通吃,又是偷腥…总之就是两个字“刺激”…
当然,因为是关麟疼爱的“欧豆豆”,这些事儿,关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候,还嘱咐丐帮替他打好掩护,想方设法,通风报信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