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甲一时不知能不能说,“这个,主子他”
裴青玉见他为难,垂眸道:“不能说就算了。”
他又想起昨日他们说的张婶,犹豫道:“那张婶是谁?能说吗?”
“她是府上照顾主子的,”暗卫甲立马道,“她做饭可好吃了。”
他见裴青玉有些踌躇,灵光一闪道:“先生,你是不是想问,张婶要主子娶媳妇的事?”
裴青玉脸一热,否认道:“不是,与我何干?”
暗卫甲一脸震惊,“可你都亲我们主子了!你要始乱终弃吗?!”
裴青玉脸更热了,“是他亲的!”
暗卫甲:“亲还分谁亲谁吗?不是互相亲吗?”
裴青玉:“”
裴青玉说不过他,胡乱道:“亲、亲了又如何?又没做别的。”
暗卫甲恍然大悟,“先生是怪我们主子没做别的。”
裴青玉:“不是!”
先生又害羞了,暗卫甲想,羞的脖子都红了,读书人脸皮就是薄。
村子南边,一片茂密树林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
萧径寒蹲在其中一个人身前,青翠的竹子穿透那人的胸膛,鲜血满地。
“你们倒是勇气可嘉,”萧径寒抬手握上青竹,轻轻一转,地上的人止不住痛苦哼叫,“我一来,就都不藏了,这么急着杀我啊?”
他似疑惑不解道:“我何时这般招人恨了?”
地上那人咬着牙关,嘴硬道:“要杀便杀,少废话!”
“我何时说要杀你婻鳳了?”萧径寒手上一重,那人顿时痛得一声大叫。
他听见萧径寒说:“我不杀你,我向来热心肠,要积德。”
那人:“”神经病啊!
萧径寒忽地猛然抬起头,看向远处。
他身后的暗卫乙飞快蹿了出去,一手掐住了林外岔道来人的脖子。
是路过的周远。
周远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萧径寒抬起袖子,擦着手上的血,慢慢走了过来。
“原来是周兄啊”
周远腿脚打颤,结结巴巴道:“你、你在干什么?”
萧径寒:“杀人啊,周兄不都看见了?”
“你、你”周远吓得六神无主,“你不傻?”
萧径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装的?!”周远心惊胆颤,又有些气愤,“你骗青玉的!”
“是又如何?”萧径寒冷冷道,“怎么,你要去跟他说?”
“他好心收留你,你竟这样骗他?!”周远忿忿道,“卑鄙无耻!青玉他”
萧径寒忽然烦躁地踹了他一脚,“少他妈叫得那么亲热!”
周远:“”
耳朵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