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禹的一切都是他这个父亲给的,他这一路回来,也没想明白萧承禹为何要与他作对?
难不成,真不是他干的?
萧阙盯着他许久,警告道:“若查出来与你有干系,本王定饶不了你!”
他袖子一甩,沉着脸走了。
萧承禹瘫坐在地上,心头跳得厉害。他忽然想起在去大营的路上,萧径寒懒懒对他道:“若父亲问起,还请兄长嘴巴紧些,我可不想死得太早。”
那时萧承禹也没在意,反唇相讥道:“父王问我做什么?你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
他哼笑道:“说了又怎么样?我想说便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径寒一把掐住了脖子,“唔!”
随行的护卫反应不及,赶忙拔刀出鞘,却又不敢上前。
“萧径寒”萧承禹血色涨上脸,抓住他的手臂艰难道,“你、你干什么?放开!”
萧径寒慢慢笑了,“兄长不是说,跟你没关系吗?”
他一点点逼近萧承禹,“若我被抓了,我就跟萧阙说,是你逼我这么干的,你不想当世子了,你要做王爷。”
萧承禹:“胡、胡说!”
“只有你有机会带我进去,”萧径寒唇角勾起,“他本就会怀疑,再加上我这个人证,你说,他会不会信?”
萧径寒五指缓缓收紧,一字一顿道:“萧承禹,我不杀你,但你要知道,我随时能要你的命。”
萧承禹忽觉遍体生寒。
春雨楼内,腰酸腿软了好几日的萧寄言终于好了些。
他下了床,打算去跟靳慕说一声,今日就回去吧。
他听闻萧径寒又不见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靳慕近来也是愁眉不展的,大概心里也着急,只是又不放心他一人在这儿。
他才起身,就听房门一响,靳慕抓着那小倌走了进来。
“公子,”靳慕笃定道,“属下已查清楚,就是他在公子酒里下药的。”
萧寄言:“”
小倌眼泪汪汪,“公子救我!”你家这人好凶啊,吓死我了!
靳慕刀一拔就架他脖子上,质问道:“为何要害公子?”
小倌冤枉道:“我不是,我没有。”
萧寄言有些过意不去,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好劝道:“许是误会,你先把刀放下。”
靳慕不肯放,“他也已承认,是他在酒里下药的。”
“可我没想害他啊,我”小倌欲言又止,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寄言。
萧寄言无奈道:“先放开他。”
靳慕眉头紧皱,“公子”
萧寄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