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玉:“你自己说的。”
萧径寒抬手就掐了一下他的腰,“我再不好也是你的,不许嫌弃。”
裴青玉痒得躲了躲,笑道:“又没说嫌弃。”
萧径寒这才罢了手,又喊来暗卫甲,叫他给二公子送两瓶软筋散过去。
“你就跟二公子说,昨日没留意,下少了,”萧径寒道,“这两瓶都给他,保准把靳慕药得三天三夜都起不来。”
暗卫甲大为震惊道:“吃两瓶?那靳哥还活着吗?”
萧径寒:“没事,二公子舍不得下那么多的。”
暗卫甲疑惑道:“那干嘛要他这么多?”
萧径寒:“给他多药几次,祝他跟靳慕百年好合。”
暗卫甲:“”主子,靳哥是不是得罪你了?
萧径寒催促道:“快去。”
“哦哦。”暗卫甲点点头跑了。
裴青玉轻轻摇了摇头道:“你昨日才捉弄了二公子,他怕是不敢再信你了。”
“不信便不信吧,”萧径寒不在意道,“被我骗几回,早些知道人心险恶,也好过以后叫别人骗了,是不是?”
裴青玉:“说不定没人骗他呢?”
萧径寒笑了笑道:“这世道,好人多,坏人也多,哪能指望一辈子遇见的,都是好人呢?”
他拉着裴青玉道:“既出来了,我带你四处逛逛。”
云州城很是热闹,杂耍街艺、摊贩叫卖,熙熙攘攘往来不绝。萧径寒带着裴青玉,从街头走到街尾,看了戏,听了曲,尝了许多糕点小吃,最后裴青玉走不动了,萧径寒才背着他,一步步往回走。
“今日开心么?”萧径寒转过头,问背上的裴青玉。
裴青玉趴在他肩上,泛着笑意“嗯”了一声。
萧径寒望着渐渐落下的暮色,与街边挂起的灯笼,道:“我记得你说过,想四处去看看。”
裴青玉点了点头,说:“可我在义父坟前起过誓,要留在学堂七年,以报他的养育之恩。”
“还有两年,是么?”萧径寒含了笑道,“也很快了,到时我陪你去,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裴青玉把脸贴在他后颈,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