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起伏着,无处宣泄的热烈烧得他口干舌燥,“若要我心无杂念地留在公子身边,我做不到。”
那叫嫁妆也行
萧寄言愣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你可你以前,不是这样”
“我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对公子有了这般心思,”靳慕望着眼前人,低声道,“可从想明白的那一日起,待在公子身边,我便管不住自己。”
他喉间动了动,抑不住道:“每日可以见着公子,我很欢喜,可只能看着公子,亦是万分煎熬。”
萧寄言诧异地看着他,眼底满是惊疑与茫然,“你是不是,久不与人亲近,弄错了?”
靳慕收紧了揽在他腰间的手,“公子觉得,我是弄错了?”
萧寄言微拧着眉道:“你还未成亲,许是”
他话音未落,骤然一阵翻转,后背抵在了地面上。
“你唔!”
灼热的气息闯了进来,碾过唇齿,往更深处纠缠。萧寄言脑子一片混沌,连挣扎都忘了,只是下意识攥紧了身上人的衣襟,呼吸愈发急促。
靳慕把人抱得更紧,贴得更近。心头的滚烫一旦泄出,便如何也止不住。他不知足地吞下心上人轻颤的尾音,一手扯开雪白的腰带,摸入衣下
陌生的触感惊得萧寄言一抖,张口就咬了一下。
靳慕唇上一痛,猛然回过神来。
“公子”
身下的人衣衫凌乱,平日里略泛白的唇,此刻却湿润嫣红,因喘息而微微张合着,一双眸也似蒙了水雾。
靳慕只看了一眼,心中愈发燥热。
他忙放开萧寄言,跪在一旁道:“属下该死!”
萧寄言怔怔地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才撑着坐起身。他似还未缓过来,胸口伏动,平复着呼吸。
“是我心存妄念,对公子不敬。”靳慕声音发哑道,“可公子于我,绝非是一时孤寂的错觉。这世间之人千万,我心中,惟有公子一人。”
萧寄言指尖一颤,没有说话。
靳慕低下头,压抑道:“我已不能如从前般待公子,若公子有气,我愿随公子处置。”
萧寄言抬眼看着他额角的那道疤,沉默良久,终是移开目光,喃喃道:“你走吧。”
靳慕一顿,而后行礼拜别,一言不发地走了。
待到脚步声远去,满院归于寂静,萧寄言失魂般转过脸,见地上靳慕遗落的半边银白面具。
他抬起手想去捡,却又在半空停住了。
“他不回来了,”他呢喃道,“不会回来了”
程洄和暗卫甲蹲在萧寄言院子外,烧鸡才吃完,就见靳慕走了出来,一脸黯然。
“老靳,”程洄跑过去道,“你怎么出来了?”
暗卫甲抻着脑袋往里瞧,“二公子呢?”
靳慕摇了摇,慢慢走了。
程洄摸着下巴纳闷道:“二公子怎么把人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