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玉:“不行。”
阿霁:“为什么?”
裴青玉没说话。
阿霁看了看他,闷闷道:“阿青,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睡觉?”
裴青玉脸更红了,“我自然不想!”
“哦,”阿霁可怜巴巴道,“我知道了,阿青不喜欢我,阿青讨厌我。”
裴青玉:“我没有。”只是有点害怕。
阿霁更委屈了,“可大胖说,喜欢是两个人要一起睡觉的。”阿青不想跟我睡觉,就是不喜欢我。
裴青玉一愣,“大胖?你是听他说的?”
阿霁点点头,“他说生辰要吃面,还要亲,可小猪说,喜欢才能亲。”
裴青玉:“不用亲。”
阿霁不信,“可大胖说要亲的。”
“这不一样,”裴青玉好笑道,“不是每个人生辰都要做一样的事。”
阿霁半信半疑,“真的吗?”
“嗯,”裴青玉走过去给他解开绳子,“也有的人,不过生辰的。”
因方才的挣扎,阿霁腕上磨出了些红痕,裴青玉有些内疚,抬手给他揉了揉,“我还当是你自己想以后,不许这样说了。”
睡觉都不能说啊?阿霁满脸疑惑,可他想,阿青说的,就是对的,那就不能说。
于是,怎么恢复记忆
程洄蹲在小山坡上,看着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念念叨叨道:“主子啊,你在哪儿?”
他想,主子长得人模人样的,不会是被谁家看上了,藏起来当媳妇啊呸,当相公了吧?
他越想越害怕,甚至想到他主子被人扒光了关在地窖,每日只能喝一碗白粥,又冷又饿的模样,真是十分可怜。
“不行,”他猛地站起来,“我得去救主子!”
于是,这一天,村子里的人总觉得家里像是进了贼,可又看不清,只见人影一闪而过,一转眼又看不见了,怪吓人的。
可若说是贼,家里也没丢什么东西,这贼难不成就是来窜个门?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裴青玉跟阿霁从学堂回来时,在门外撞见了隔壁的大娘。
大娘急吼吼地叮嘱他们,“裴先生,村里好像进贼了,你们快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进贼了?”裴青玉不解,这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可偷的?
“可不是吗?”大娘道,“我刚才在家门口,还看见一个黑影,一下子就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