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沉吟了一下:“嗯……如果·我心情·不好·,你建议我怎么发泄呢?”
叶清越挑眉看她:“喝酒?”
“宾勾!”洛鸢一打·响指,笑得狡黠:“还是你懂我。”
晚餐送到套房,洛鸢(含回忆)
翌日·清晨,洛鸢一大早上起来头晕脑胀,不知是酒店枕头太软,睡得不踏实,还是昨晚和叶清越闹得太凶。
洛鸢揉了下脖子,反应好一会儿,才瞧见叶清越早已穿戴整齐。
那人端坐在落地窗边处理公事,手边放了杯咖啡,窗帘底溜进来的烈阳挡都挡不住。
洛鸢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了,她撑起腰,想·了想·,决心先不提昨晚叶清越喝醉的这档子事。
昏暗环境不利于叶清越视物,洛鸢便下床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足够晴好的午日·,叶清越却微微蹙着眉,后腰和椅背之间罕见地垫了软垫。
洛鸢站到叶清越的身后,手揉上了叶清越的腰窝:“昨晚不该哄你闹到这么晚。”
其实,叶清越那方面的需求没那么旺盛,昨晚是洛鸢连哄带骗多要了几次,她能感觉到叶清越只是在通过这种方式,释放压力。
“是不是不舒服?”洛鸢又问。
叶清越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她抿了一口咖啡,润过喉才道:“还好。”
此话·一出,洛鸢不由一惊,怎么叶清越的嗓音比她这个刚睡醒的还要哑上不少。
十分钟后,洛鸢捏着体温计,连埋带怨地反思了许多。
果不其然,叶清越发烧了。
叶清越有·严格健身的习惯,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成想·只是外·强中干的虚壳子,很容易生病,光鲜亮丽的背后其实空荡荡的。
是她昨晚太胡闹,明知道叶清越已经很累了,还拉着人家喝酒套话·。
叶清越只有·半日·的休息,仅仅轻微发烧的程度……洛鸢知道显然不可能让叶清越推掉工作·去养病。
于是,洛鸢提出照顾叶清越:“我·今天·跟着你。”
叶清越两手一撑,戴上了口罩,她轻摇头,带着鼻音宽慰道:“没事的,我·心里有·数,吃药就够了。”
“大概是流感,我·们离远一些,避免传染。”叶清越口罩下露出的眉眼清浅:“明天·下午就要拍婚纱照,我·们之中不能再有·人生病了。”
叶清越的决定没人能轻易改变,洛鸢只能目送她离开酒店。
直到第二日·下午,两人才在拍摄场地碰到面。
沉寂多年的渡口难得热闹,影棚准备就绪,立在沙滩地的照灯比天·边的落日·还要明亮。
洛鸢和策划团队商议细节,有·一幕是叶清越的单人照,构图需要叶清越亲自·喷香水,泵头做雾,营造朦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