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抿一点唇,笑得有些腼腆,可能是没听懂这话,也可能是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
龙可羡丝毫不觉得自己惨在哪里,这钢铁般乐天知命的小少君,包好手臂,提着刀就气势汹汹地从侧方摸上了战场。
抵住迎面砍来的长刀,像是给自己鼓劲儿,默念着:“龙可羡是天下堵住
两日前,万籁俱寂,月轮皎白。
海鹞子啄开龙可羡窗棂,龙可羡望着那圆润的白色鸟球,静了会儿,默默把肉条放回匣子里,在鸟球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和善地笑了笑,随后干脆利落地关上了窗。倒出字条。
暴君:“知你不会轻易言弃,然海陆有别,万事需谨慎。此是我近年打的几场堪堪可上台面的仗,供君参详。”
“你托我所查商船尚无眉目,三条商船经此航道驶离乌溟海时分毫无损,如今一触崖二失踪,恕我直言,恐是内乱所致。”
后两页都是军情详述,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龙可羡难得看得津津有味。
军情详述的下方,用赤丹沉墨详细地标注了各类易被伏击的地形,以及海陆有别的风势水流走向,附言:“分而剿之,以诡制诡。”
最后一行小字:“那册子可合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