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以群分,跟bkg待在一起,难免会受影响。”靳子桀说。
“滚。”陈千歌把靳子桀的手给抖了下去。
热水是接到了,还是靳子桀揍了一顿人才接到热水的,但陈千歌就是不想吃药。
靳子桀发现在生病这件事情上陈千歌轴的不行,跟头犟驴似的,说不打针就不打针,说不想吃药就不想吃药,跟他妈三岁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吃药你的烧就退了,烧退了你的头就不会疼了,你刷题就有精神了!”靳子桀尝试着给他讲道理。
任驰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横在陈千歌和靳子桀课桌中间摊开的药丸,还有一杯正在冒着热气腾腾的热水。
两人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脸抗拒。
“苦啊”陈千歌皱眉闭眼。
“那就吃糖。”靳子桀说。
“我没糖。”陈千歌说。
“我去买,”靳子桀叹了口气,“买完糖我要看到你把药吃完,行不行?”
“行啊,你把糖买回来我就吃药。”陈千歌睁开眼,看着靳子桀。
“哎,桀哥这哄小孩儿啊完全是。”任驰插了句嘴。
靳子桀点点头,说做就做,抄起长袄就打开后门走了出去,长腿迈的非常之快,陈千歌还以为这人开玩笑呢,哽在喉咙里的话想说不用这么麻烦时,靳子桀人影都没了。
“陈哥,你不会是诓桀哥的吧?”任驰问陈千歌。
“我是那种无赖?”陈千歌在任驰的眼皮子底下,手指捻起白色的小药丸一颗一颗地喂进嘴里。
这不得不又提一嘴小时候生病老妈喂他吃药的事儿了,怕药苦要吃糖是大部分小孩儿会有的习惯,陈千歌也不例外,所以每回吃药,老妈都会给他备上一颗糖在旁边。
这个习惯也一直延续到他长大,虽然很少生病,他也庆幸自己很少生病,不然都这么大了吃药还要吃糖的习惯未免是有点惹人笑话。
但他没想到靳子桀脱口而出的买糖还真的应了行动,他是开玩笑靳子桀倒挺认真,陈千歌在心中给靳子桀下了个定义,这人一定是个行动派。
任驰看陈千歌吃药吃的是挺艰难的,那满脸的痛苦面具啊,吃一颗陈千歌还要打个寒颤,任驰都害怕他一个起身把药全部给吐了。
靳子桀买糖的速度很快,打开后门进来时身上寒气扑面而来,寸头上的雪还没完全融化,他把袄子脱下来抖了抖雪,随后坐到位置上看见桌子上的药已经全没了,水也喝了一大半。
他挑了挑眉问:“吃了还是扔了?”
“操,老子不说,你自己问任驰。”陈千歌被靳子桀这不信任的话语弄得一阵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