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精神吗?操!”靳子桀低吼说,“难受死了。”
“憋着。”陈千歌说。
“你完了,”靳子桀坐回原位,“你完了你完了,今晚我要变成一个可怕的人,你准备好。”
“行嘞,可怕的桀。”陈千歌系好安全带说。
“嗯呢,美味的歌。”靳子桀说。
被靳子桀放在后座的猫喵了声,陈千歌才记起车上还有一只猫,问靳子桀,“它叫什么名字?”
“它原先的主人给它取名叫猪,”靳子桀把它捞过来抱在怀里,“我觉得太难听了,重新改了个名儿,你猜猜?”
“嘶,让我thkthk啊,难不成叫王子?”陈千歌说,“咪咪?居居?小咪?”
“啥啊这都是,”靳子桀乐了,“叫歌仔。”
陈千歌看了他一眼,“取我小名儿干什么?”
“那天给你打视频,喊你一声歌仔它就叫一声儿,”靳子桀说,“感觉它对这两个字还挺敏感,就给它取这个名儿了。”
“歌仔。”陈千歌单手逗了逗猫咪的下巴,果不其然喵了声。
“看吧,它会应。”靳子桀说。
“挺可爱,”陈千歌打着方向盘,“你现在饿不饿?饿的话咱们就在外面吃,不用回家烧锅了。”
“回家吃吧,现在不是很饿,”靳子桀说,“冰箱有菜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有的。你做干什么,今天我给你露一手。”陈千歌打了个响指。
靳子桀挑眉,“嚯,这么厉害吗?”
“那是必须的。”陈千歌说。
村里的变化很大,靳子桀一下车就感受到了。
环境很干净,蓝天白云下空气都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固定的地点设置的有分类垃圾筐,广场上还有健身器材和篮球架,高大的梧桐树下搭着石凳和石桌,在蝉鸣下有老人在打扑克牌,荒山被开发种植的果树葱郁一片,插秧的梯田一层接着一层,肉眼可见的在变好了,将来可能会更好。
靳子桀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对陈千歌的肯定,赞赏,自豪,骄傲全部沾满,很想炫耀说,看吧这就是我的爱人,心怀理想和大义的热血少年,谁都不及他耀眼。
“回来了啊陈书记。”打牌的那些人看见陈千歌的车笑呵呵地打招呼。
“回来了,”陈千歌笑着应,“你们在那打牌不热吗?”
“嘿!不热呢,这梧桐树乘凉得很。”他们说。
“不热就行。”陈千歌说。
“陈书记,这么亲民呀。”靳子桀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