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于这两年的分离都只字不提,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可事实呢,这始终是一根刺扎在两人的心里,不去给予关注不代表不存在。
凌景文将牛奶递给她,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时倾接过,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牛奶,小口小口地抿着。
凌景文站起身摸了摸时倾的脑袋,“你好好吃,我去接个电话就回来。”
时倾点头。
凌景文突然言辞厉色,“不许擅自离开,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听到没?”
时倾端着牛奶的手下意识地颤抖一下。
凌景文却没解释,反而还重申一遍,“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倾倾要相信哦。”
话落,凌景文噙着笑转身离开,出了店门,隔着真空玻璃看向桌边的人儿。
划开接听键,声音淡漠疏离:“说。”
“昨天您说的那个药物我去查过了,是一种抑制类的精神药物。”
凌景文面色陡然下沉,“我知道了。”
收起手机,凌景文看向时倾,时倾一脸单纯无害地吃着面包。
似有所觉,时倾侧过头便撞见凌景文森凉的眼神。
凌景文在霎时之间收敛了情绪,转而温柔宠溺地对着她打了招呼。
时倾嘟着嘴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凌景文失笑,迈步回去。
“倾倾还想吃什么吗?”
时倾摇头,“不了,这些已经很多了。”
“好。”凌景文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这两年倾倾在干什么?”
时倾反问,“你不知道?”
以他固执的性格,真的会一点不去调查吗?
他真的能做到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以她的了解。
可她显然低估了凌景文对她的感情。
都说先爱上的那个注定是输家。
可在这里似乎又成了悖论。
凌景文坦然地答道:“没有,就像我昨晚说过,我有听你的话,鲍颖也时刻提醒敦促我,我从来没有私自调查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