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大爷天南地北的收药材,自然知道。
爷这是装好人哄女人呢!
瑞宝又笑了笑,看着他们捂了一会儿,确定人都死透没活口了才放开手。
然后干脆利落的解开绳子,把他们一个个的像滚土豆一样往山下踢。
到最后一个,也是最瘦小的那一个,他人朝前栽,一个鼓囔囔的东西从衣襟里滚了出来。
看样子藏的极深,又拿布包着。
一个青衫眼尖,悄悄捡了起来,莫非土匪藏的私货?
入手一捏,却硬中有软?
奇怪?
他打开层层包着的破布,竟然是半个苞米面馒头!
夏天天热,又混合着人体的汗水,隐隐有了酸臭。
嘿!
这穷鬼!
他踢了踢那张只剩下层皮的脸,饿过头的人死了骨头也轻飘,被人一踢,不费力,咕噜噜的自己就滚了下去。
同伴们响起哄笑,青衫更觉得自己竟然会相信这些穷鬼会有好东西,真是鬼迷心窍!
他自觉的没脸,将那块被土匪视若珍宝的半块苞米面狠狠砸在地上,又用脚用力碾了碾。
等食物混满了泥沙,脏的看不出样子了,才觉得心里的那口气仿佛平息了一些。
“既然送下山了,就走吧!”
瑞宝看了一眼那面目全非的苞面馒头,也没说着什么。
招呼一身,青衫们匆忙收拾好了。
接下来,只要装作大爷没来点货,这事情才真叫妥当。
到时候张寡妇寨便是怀疑到他们头上,也没证据找事儿了。
做买卖的嘛,最重要就是滴水不漏。
却说这一头,杨德泰抱着女人骑行在路上,只觉得胸口像是团了朵棉花,他怀疑自己的嗅觉也出了问题。
这女人昨天被掠走了,怎么过了一天,好像身体还散发着香气呢?
他探寻一般的,偷偷凑下点用力一吸,
一股淡淡的幽芳蹿入鼻尖,不同他日常打交道的药材的清苦,也不同他那姨娘花娘们身上的浓艳,是柔柔的,一丝甜,一丝馨。
都说国色天香,自古美人如名花,莫非果真如此?
他心笙摇旌,不由得圈紧了怀中之人,抽鞭更急,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
进了屋,丫头们殷勤周到的带佳人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