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工作到多晚,他都想来找于望舒。但他却明白,于望舒并不像他一样,希望每天每夜时时刻刻都见到他,太过频繁的到于望舒这里,反而容易让她反感和倦怠。
怕她困扰。
也怕她因此厌倦了他。
他只能减少了来的次数。
他太爱,又太想拥有,在恋爱这条路上,他没有经验,只能小心翼翼摸索前行。连发信息,都要克制住不要发多,以免多了,她感觉到不舒服,从而心生厌烦。
他担心的事情有那么多,她却从来不知,也不懂。
吻住她的唇轻咬,将心底的无法说出口的痴和怨,尽数发泄在她与他一起时,最亲密的举止当中。
这一次,没有进去房间里。
陆先生越来越放纵自己,于望舒明明才洗过澡,可陆明宴等不及,又将她抱进浴室里。她的这个老房子,浴室实在是小,水淋下来,沾了一身。
到晚上十二点,云消雨歇。这已经是碍于她明天还要上班,陆明宴克制过以后的结果。出太多的汗,陆明宴又再去洗了次澡,洗澡之后,穿一件上次在超市买的打折睡袍走出来。
于望舒以往习惯于晚上十点睡觉,自从和陆明宴一起解锁了男女之事,与他在一起时,就再没有按时睡过。
于望舒侧躺在床上,闭着眼,昏昏欲睡。
听见浴室有动静传来,于望舒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宽肩窄臀,瘦腰长腿,他又长得那么的高,仿佛一个行走的衣架。她不得不感慨。
有的人,身上穿着再廉价的衣服,也挡不住一身的矜贵,反而将那一身衣服衬得不像是几十块,而像是什么国际大品牌。
衣服没穿多久,上了床,又脱掉。躺下后,手伸来往后一勾,于望舒就整个的都落入了他的怀抱。
被窝早被于望舒捂暖。他才洗了澡,接触冷空气,肌肤冰凉,于望舒睡觉就穿一件睡裙,感觉到冷意,于望舒微微一抖。
"冷?"
陆明宴垂首,在她耳边问道。听起来颇有些体贴,可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故意靠前,
于望舒没忍住,转头嗔道:“陆明宴,你好坏!”
只听见陆明宴低低的,充满愉悦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