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伸出手想要摸上对方的唇瓣,却被对方侧头避开了,他也不在乎,继续道:你的公司生死大权还掌握在我的手里,你的人现在也被我囚禁着,想要权势更是只能依附于我
在这种情况下,萧尘顿了顿,看着卿砚逐渐变得的冰冷眸子,淡淡的说出了真相:激怒我可不是明智的行为。
卿砚觉得自己快要压制不住从身体深处发出的颤抖了。
他从来不敢去想,他和萧尘如今到底算什么?可现在对方却把这个残忍的事实血淋淋的撕开砸在了他的脸上!
原来对方就是这么想的,在对方的心目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玩物吧?
心如同被满盆的冰块塞满,透心凉,还被冰块的棱角扎的生疼,可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造成这一切误会的,就是他自己,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对方?
卿砚微微垂下眼,指甲不由自主的陷入身后的墙壁中,脆弱的墙灰陷入里面,他却抿着唇,一言不发。
萧尘见他不说话,心中莫名一阵烦躁,嗜血的欲望突然掀起,他猛地撕开了对方的衣衫,毫无征兆的冲了进去,凑近对方的耳边冷声道:既然想要权势,那就该主动点。
卿砚没有挣扎,也没反抗,如一根木头似的,任由他动作。
皇宫里的人速度很快,尤其是得了王加急的命令,动作更是干练到了极点,明明是立后这么重大的事,他们做准备的时间却只花了短短十日,不得不让人叹服。
在这十日里,无数的少女心碎作一地,更是让那些想要把自家小辈嫁给萧尘的贵族们痛心不已,但是现如今早已不是古板的旧时代了,王的婚姻他们自然是没有权利插手的。
只是这位将来的王后,却是让那些当日没能到场看戏的人好奇不已,却寻不到真面目,苦恼之下,也只能暗搓搓的期待起立后之日的到来。
卿砚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里面的青年穿着一身熨帖的纯黑色西装,笔挺的西装将他纤细的身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纤腰长腿,却又莫名添了分禁欲正经的味道。
不得不说,他自己的身子虽然瘦了点,但是个子挺高,腿也长,活生生的一个衣架子,换了其他瘦点的人穿西装,很难撑得起来,可他却把这套西装穿出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hhhh试探道:这两天很刺激吧?
卿砚挑了挑眉,懒懒的嗯了一声:还不错,萧尘总算不那么温柔了。
hhhh:所以接下来你打算继续让他虐你?
虐我?卿砚勾勾唇:谁虐谁还不一定呢。
hhhh: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卿砚对这声音早已熟悉极了,没有回头,果不其然,很快,萧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里。
萧尘看向已经换好装的卿砚,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却又很快冷了下来,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侍者:都准备好了?
侍者恭敬道:是的,王。
嗯,你下去。
是。
侍者临走之前,把门也顺便带上了,如此一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了卿砚和萧尘两人,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萧尘在原地站了半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卿砚。
许久,他才有了动作,走近卿砚将人搂近怀里,低头霸道的含住了对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
卿砚推拒不得,只能任由他吻着,不得不说,两人经历了这么多事,萧尘的吻技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消片刻,卿砚便被吻的气喘吁吁,白玉般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绯色,眸光潋滟。
一吻过后,卿砚的衣衫早已松松垮垮,就在他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到对方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
你!卿砚还没喘匀气,含着怒意瞪向萧尘,又气又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尘帮他细细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抬了抬眼,语气平静道:别告诉我,你的两个前任金主没对你这样过?
啪的一声,卿砚猛地抬起手扇了过去,对方的脸被自己打的微微偏过,印上一个浅淡的巴掌印,力道之大,到现在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麻。
然而对方的眸子却依旧平静的如同一片毫无涟漪的湖水,再次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卿砚却有些慌了,刚才的举动完全是他气急之下不经大脑就甩了出去,萧尘当了这么多年太子,除了那个世界的皇帝,怕是没人敢打这人巴掌。
可他就这么打了。
然而萧尘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伸出手把卿砚手脚上的锁链都一一解开:走吧,别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