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黑豹不同。
她径直来到了一旁那个小房间,床上,曾经壮硕无比的马戏团团长,如今看上去仿佛枯萎的骨架。
血流仍从他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成为黑豹的材料。
“如果人做错了事情,那么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她看着团长,喃喃自语道。
“而如果环境不对了,那么不管用什么手段,改造它就好了。”
——
精神病院,清晨。
“今天都周五了,你的发明还没好吗?”第二天清晨,叶满问道。
“你周三晚上进院,周四早上提的要求。我说了我要做两天。你自己算一算时间!”
说到这里,发明家狠狠白了叶满一眼,似乎是在控诉来自甲方的催促。
“我可以等啊。但是今天马戏团有个必须出席的重要活动……”叶满叹了口气,“我要是不去,哈普特可能有危险。”
“没关系。”发明家继续制作,眼皮都不抬,“那小子很机灵,没那么容易被逮着。”
“趁他不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叶满忽然正色,“哈普特和黑豹,你选哪个?”
“……”
这是什么更爱儿子还是更爱女儿的变种问题吗?
发明家对这个问题十分无语,选择无视。
“阵营不同,这个问题很重要。”叶满的神情愈发严肃地追问道。
发明家无可奈何地放下工具:“阵营和爱当然应该区分开。谁做的对,我就站哪边,余下那个我好好教育。”
“原来如此。”叶满点点头,“那我不担心了。你安心做发明吧,我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发疯了。”
发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