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神色从容地接话,“他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又怎么会不是我的人?”
两人一来一回对话间,电梯已经到了指定楼层,江耀抱着温虞从电梯里出来,言行举止间没有半点放手的打算,“关于他是我的人这件事,秦总还有什么其他疑虑吗?”
秦成冠好事被搅心情极坏,虽然光凭一件外套也无法判断,江耀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但验证外套属于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有必要,为了一件玩物当场与江耀撕破脸。
答案显然是没有必要的,他只能强忍怒意与江耀维持表面和气,任由江耀将温虞从自己嘴边抱走。
到手的猎物被江耀截胡,秦成冠也没了叫其他人来的心情,他原路搭乘电梯返回楼下大堂。江耀抱着温虞在这层楼中等了片刻,就有人亲自带房卡来替他们刷开门。
江耀抱着温虞进入房间,在卧室的大床前将他放下,随后转身出去和开门的人交谈。
留温虞独自一躺在床里,脸颊碰到舒适柔软的被子,全身神经也彻底松缓下来。秦成冠不知道给他下的什么药,除了四肢乏力不能大声说话,偶尔心悸容易冒冷汗以外,他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不良症状。
下意识将半边脸埋进被子,他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起来。直到听到卧室外关门的动静,以及江耀走进来的脚步声,他才猛然从半梦半醒间惊醒过来。
将他松弛困倦的模样看在眼里,江耀停在床边垂下眼眸问他:“困了?”
温虞没有出声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他的问话。
江耀见状,俯身凑近他面前叫他的名字:“温虞,被人带来酒店害怕吗?”
看着他沉默许久,温虞抿紧嘴唇轻轻点头。
“现在呢?”
江耀轻眯眼眸与他对视,“我救了你以后,还害不害怕?”
温虞难得诚实坦率地朝他摇头。
“不害怕了。”
江耀蓦地伸出修长指尖,拨开他额前遮眼睛的碎发,“不仅不害怕了,还松弛得想要睡觉。”
男人将拨过他头发的手指,顺势自然地插入他柔软的发丝间,“温虞,秦成冠带你来酒店是想干嘛?”
短暂的怔愣过后,温虞低声费力地吐出字音:“……上床。”
“没错,上床。”
江耀声线低沉循循善诱,“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让你做我的情人。温虞,情人是用来干嘛的?”
温虞再次实打实地愣住,半晌重复刚才的答案道:“……也是上床。”
江耀看着他勾起唇角来,“既然都是上床,温虞,”他轻轻拍上温虞脸颊,似笑非笑地出声提醒,“现在就放松下来,是不是还早了点?”
“毕竟你也只是,”指腹缓缓摩挲过他天真漂亮的眼尾,江耀低下嗓音语调变得散漫而暧昧,“从刚才那个狼窝,掉到了另一个狼窝里。”
--------------------
兔子的眼睛为什么是红的?
——因为经常被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