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轻嘲自己愚蠢的期待,离开。——这次再也没有停留。
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重新坐好,慢慢的喝着红茶。
连他也要走了吗?
这算不算众叛亲离?
她丢下那杯有点冷掉的东西,撇嘴笑了。
——当然不算。
因为,。。。她哪儿还有亲人啊。
*
“等!等!等!”信长大叫,“老子受够了老是等。”
他环顾,众人或坐或站,库洛洛看书。像是都没听见他的话。
“你就给我闭嘴安静呆着吧。”飞坦冷声骂回去。
“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了。”信长不耐的握着刀,走来走去,仿佛困在笼中的狮子。
“你是质疑团长的决定?”帕库挑眉。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在这里多耽搁一会儿,窝金就会更危险!”信长叫道。
芬克斯诧异,“我还以为信长会巴不得窝金死掉,这样他就不用还钱了。”
当然,他这个冷笑话被众人鄙视,因而遭到痛扁。
“这么说,你是不信任窝金了?”飞坦冷笑。
信长刷的一声,刀抽出了一半,咬牙喝道,“你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也一遍?”
飞坦浑然不怕死的道,“我当然敢说。。。”
侠客慌忙打圆场,“不要吵了。”
帕库淡淡说道,“你也有责任,当时为什么不阻止窝金?”
信长刷的转移目标,瞪着侠客,“对啊,窝金让你调查锁链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
芬克斯『啊』了一声,“连你也背叛我们了么?侠客。”
他再次因为这句不合时宜的玩笑遭到众人痛扁。
侠客简直百口莫辩,慌忙摆手,“我,我当然阻止了,何况窝金也不会听我的啊。”
富兰克林照旧笑呵呵的看戏。
剥落裂夫,库哔照旧是最不受瞩目的两人。
屋里乱作一团。西索冷眼旁观。
从一开始咖啡的布置到9月1日晚那场牌局他成功引走库洛洛的注意力,还有今天的十老头会议,再加上酷拉皮卡似乎干得也不错么。。。
就算库洛洛生了三头六臂,也未必能事事料中。
而一向团结的旅团,因为这个从未发生过的意外变故,而隐隐露出一点不太祥和的征兆,会不会因此心生嫌隙。。。?
他细长的双眸慢慢的瞥向那个暴风中心——
库洛洛依然平静如常,没有开口,只是放下茶杯,把书翻过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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