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把掌声响了,凌幽幽自己都懵在原处,连愤怒的表情都忘记做。
司玄翊的手也被打的停在那里,两个人近距离相对的视线,全然都变成复杂与探究。
“司玄翊,你前两天才告诉我,你连和陌生女人做试管婴儿,都会觉得恶心不舒服。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想要就要?你把你自己和我当成什么了?电线杆子下的野狗?还是村里无所事事的驴子?”
凌幽幽骂的够狠,狠到司玄翊瞬间清醒,立刻从她身上爬起来。
他被恐女症折磨六年,这种听起来不算什么大事的病,到底有多折磨,不得过的人是不会清楚的。
凌幽幽带着儿女踏进他的书房,他能正常接触她的女儿,后来吃药又能正常接触她。
以至于司玄翊心底那丝一直期盼的火苗,犹如被浇上汽油一般,瞬间呈现燎原之势。
所以他克制不住的想靠近她。
上午得到她不是那个女人的消息,中午她就来送饭,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将他吸引。
以至于他主动吻了又吻,晚上还想进一步到全垒。
就是因为这是他距离康复最近的一次,才让他失去分寸,失去理智,做出这种让彼此未来都可能后悔的事情。
“对不起!”
司玄翊只留下这三个字,转身大步离去。
凌幽幽躺在被子上,大腿内侧还是滚烫的温度,似乎顺着血液一路灼烧到心头。
不过是一场契约交易,失了身或许没事。
但若失了心,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该守好的两样东西,她都会尽力守好。
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无法保护她。
凌幽幽疲惫的闭上眼睛,一夜无眠。
“嘶!”
上午补觉的凌幽幽,是被头皮突然传来刺痛,在不太安稳的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轻哼一声睁开眼睛,就看到女佣正背着双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对不起!少夫人。我在擦地,看到地上粘着一根头发,就想捡起来扔掉。没想到这是少夫人从床上垂下的头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夫人不要开除我。呜呜呜……”
凌幽幽还一个字都没说呢!
就只是一个眼神,女佣就已经吓哭了。
无语的抿了抿唇角,满心的不悦也被哭声给打回去。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根头发吗?还至于开除你?我还要睡觉,你下去干点别的吧。以后别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我起床气大,再吓哭你就不好了。”
凌幽幽摆摆手,女佣就立刻千恩万谢的小跑着离开。
转眼老太爷的寿宴到了。
“七哥,爷爷寿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