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一个华服青年说道:“那你不会再补偿点吗?赶紧打发了得了。我跟三叔还在忙疯疾的事情呢,哪里有空处理这一个小事的。”
伙夫有些很为难的说道:“虽然我是伙夫领班的,但是我只有罚钱的权利,没有补偿客户的权利。这补偿款要从哪里扣呢?更何况,从表达退款的态度来看,就算我们补钱,他也一样不愿罢休的。
因为他好像很想回家。”
“真他娘的,哪有这么多破事?一年不回家能死吗?”青年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中年人却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侄子,稍安勿躁。这类客户我们要好好处理,避免产生不良影响,或是把影响与损失降到最低。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只有一年没回家呢?或许人家好几年没回家了也说不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有情绪是很正常的。
我们要去安抚,而不是激化。”
“好吧!三叔,我知道了。”青年人平复下情绪后说道。
中年人说道:“走,跟我一块去见见这个客户。”
于是,三人便一起来到了会客厅。
到厅之后,中年人顿时神情一秉,包括一旁还有些气躁的青年人,也瞬时收敛了许多。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端坐的少年人。
少年身形极其端正,腰板直挺,肩膀平行,双臂并不是松散随意而放,反给人一种钪锵有力的感觉。头颈与身形完全垂直。
远看过去,犹如雕像一般。
双目微闭,却难掩轩昂之气。气息幽沉,更衬有力之姿。
座椅旁一尺,一杆长枪矗立在旁,枪尾端入地,甚至都有些破坏地砖。枪身上有着龙凤雕纹环绕。枪头有套,一尺长的套坠垂直而落,似美男昝发一般。
几人的到来,似乎带动了空气流动,套坠也微动。
穆寒蝉缓缓睁开了双眼,见状,中年人上前几步,拱手行礼,问道:“敢问阁下,是否就是我驿栈工作人员照顾不周的那位?”
穆寒蝉听闻,也缓缓起身,回了一礼,说道:“也未必是照顾不周,请问你是?”
中年人收回手,说道:“我是孤煌镇驿栈的暂时负责人,听闻阁下对我们驿站的服务很不满意,所以亲自来问询下。”
“你是否能全权负责与处理呢?”穆寒蝉问道。
“可以!”中年人回道。
于是穆寒蝉说:“我在一周前已经提前订票,并且在三天前又再次做好了预约,预约今晚的班次,可是你们的驿栈工作人员却告诉我,没有我的航班了。
请问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有何不妥吗?”
中年人连忙回道:“不不,您并未有任何不妥。”
“那是我买的票不够好吗?”
“也不,也不。你买的是中等票,已经超过75%的旅行者了。”
“那为什么,我正常购票,预约,最后到期却不能如期出发呢?”穆寒蝉问道。
中年人低下头,并略微弯身,有些低声下气的说道:“这是我们的问题,我们没有做好临时的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