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震泉来回踱步几次,脑中酝酿阴谋。
很快。
他抄起座机电话,拨打给了张家老太爷张云帆。
张云帆在家中,在心情烦躁,独饮闷酒:“谢总督,找我何事?”
谢震泉笑呵呵道:“张老兄,你我相交多年,可听我良言相劝?”
“哦?”张云帆苍眉紧皱:“请说。”
“叶君锋如今树大招风,人人讨伐,你张家招他为婿,与他紧密,就不怕受牵连?”谢震泉意味深长地笑着。
张云帆听得叶君锋三字,怒火冲霄,捏碎酒杯:“老夫比任何人都还要恨这个死杂种!!”
“如此甚好。”谢震泉面露喜色:“你若肯协助我擒杀叶君锋,我可保你张家平安无事。”
张云帆恨切切道:“只要能弄死叶君锋,我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谢震泉点头道:“叶君锋仗武张狂,正面擒杀恐怕不易,我打算动他软肋。”
张云帆拍案道:“他唯一软肋,就是张莹雪!”
谢震泉森然道:“若牺牲一下张莹雪,你介意不?毕竟她是你曾孙女。”
“介意?我巴不得她去死!!”张云帆唾骂道。
“很好!我有一计。”
“你说,我全力配合!”
次日。
叶君锋和张莹雪从酒店醒来。
二人虽是同床。
睡前划了界限,谁越过谁就是禽兽。
叶君锋竟真的秋毫不犯,连张莹雪的小手都没摸。
张莹雪闻着叶君锋身上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整个人昏呼呼的,脸红心跳加速,好几次忍不住想贴过去,却碍于矜持,只得作罢。
“禽兽也不如。”张莹雪在梳洗的时候,看了看镜中自己那婀娜妖娆的胴体,对叶君锋有些不满,嘟哝着。
两个小时后。
叶君锋带着张莹雪回到了秦城。
把她送回了张家府邸。
哪料一进门,就听得有人劈头盖脸地骂:“叶君锋!谁让你踏入我家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