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紫禁城。
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永瑢回想起几年前乔玄丰对他的心性考验,心中不禁万分感慨。他微微一笑,看着师父从屋子里走来。
“师父,好久未见,您身体可还好?”永瑢恭敬地鞠躬行礼,嗓音透漏着几分关切。看着乔玄丰那双充满智慧和绝断的眸子,如今变得些许浑浊,他心中不禁一酸,师父好像苍老了许多。
时至今日,心中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乔玄丰也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吗?那本书上的字作何解释?
“参见王爷,我这身子骨,只是没从前硬朗了。听说王爷在边疆的这些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乔玄丰行了一礼,轻拍永瑢的肩膀,两人朝屋子里走去。
“师父过誉,多亏师父赐我《龙门心法》,西行的路上危难重重,弟子当天经过修炼,内功得以增强,才能对付得了那些毛贼。”他顿了顿,“所遇到的刺客,似乎是宫中派出的杀手。”
永瑢揉搓着双手,嘴巴朝手心哈着气,以此来温暖自己的双手。
进了屋子,一下就暖和了。
“那王爷觉得是何人派去的?”
永瑢心中毫无把握,想杀他的人除太子以外,还有一人,那便是大阿哥永璜。
“弟子不清楚是何人所为。”永瑢不愿给乔玄丰徒添麻烦,便没再多言。
“师父,弟子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王爷但说无妨。”
“你赠我的那本《龙门心法》,似乎不是这个朝代的书吧?”永瑢目光闪烁,试探道。
“此书乃为师的师父所赠,可惜他老人家早已仙逝。”乔玄丰双手抱拳以示敬意。
永瑢神色黯然:“原来如此。”心中略感失落,还以为乔玄丰和他一样,日后就更加有话说了。
“那您师父是从何处获得的此书?”永瑢继续问道。
“这……为师从未问过,估摸着就是门派所传吧。怎么了,此书可有何问题?”乔玄丰捋了捋胡须,心中疑惑起来。
“呃……弟子只是觉得,此书似乎不像我大清朝的人所撰写。”永瑢略一沉吟,随意编了个措辞。
“这也正常,道教书籍多为古时流传下来,不一定出自大清。”乔玄丰振振有词道。
永瑢闻言,未再多言。如今乔玄丰的师父已不在人世,也就作罢了。
*
钰贞和秀英早早回到了紫禁城,在回城的路上,俩人无意看到一家干果铺子想转让,便买了下来。
铺子虽然不大,但是钰贞和秀英都非常用心地经营着。每天清晨,早早地开门迎客,一直忙到夜幕降临。
因东西物美价廉,吸引了众多的顾客。而钰贞凭借她的聪明才智,精心制定了许多经营策略,使得铺子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不久,京城的一位富家公子,名叫马佳·隐光的青年男子注意到了这铺子。他被钰贞的努力所吸引,成为了铺子的忠实顾客。隐光与钰贞一来二去,渐渐熟络起来,心中对钰贞的情愫也越来越深。
今儿,隐光闲来无事,又来到了钰贞的铺子。他身着一件褐色水云缎海涛纹绛纱袍,大拇指上套着一个黑玉扳指,气质贵气。
隐光看到钰贞正在忙碌地整理账务,便主动上前帮忙。期间,两人谈笑生风。
钰贞看着隐光认真的样子,心中欣慰。她知道,有隐光的帮助,铺子一定也会越来越好。
此刻,隐光试探着道:“阿贞,若六王爷再来找你求和,你可愿意再回去?”
“不会!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钰贞面无表情道。
“那他若死皮赖脸地求你呢?”隐光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和他之间,有如断了的弦。此生,老死不相往来。”钰贞眸中带着一抹寒光,心中涌起一丝波澜,似乎对永瑢还有着一点点的恨意。
隐光沉思片刻,他从钰贞的目光中,察觉出她心中的恨意。
他嗓音富有磁性道:“那看来阿贞还未放下,若是彻底放下,便无恨亦无求!”
钰贞默了。
一个月后,永瑢大婚如期举行。
因娶妾室,一切从简。
就在两人即将拜堂之时,秀英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